用手着额,嬴城深深呼了一,“自然……我是要去北疆的。”说的话仿佛都不受控制了,他觉得自己有齿不清,只能凭着心中所想在反般的回话。
“王爷,我在北疆等你。”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心突然慢了半拍,良久,嬴城脸上渐渐浮现一丝无奈,“以前我也和你一样,觉得只能要一个。即使不是最喜的,但却是要和自己过一辈的。”
嬴城努力睁开那双汽氤氲的凤眸,前一直重影模糊的人突然有了真实的轮廓。
同样的,嬴城也觉得此刻自己没有喝醉,但其实他已经醉得很厉害了。
“我?”嬴城伸手支着巴,“我不会再给君父机会了。等常曦好一些,我和他就去北疆。”
重新睁开睛,嬴城看向对面那个人,却发现前什么都看不清,有些缓慢的,他又看了看四周,发现皆是朦胧而虚化的景象。
在别人里,他并不像一个喝醉的人,动作间依旧不慌不乱。
“要和他铁一生?”
越素池知他中说的人是谁了。
清越的声音让嬴城的更晕了,然而却凑近了那个说话的人,他轻声,
嬴城愣愣的看着,一时竟忘了回应。
嬴城喝着这里的酒,馥郁的酒香让他有些怀念起来。真是许久没有来梦鲤居了――
想的比我还多。”嬴城失笑,“清姚是我兄弟,你若真能和他一起,再好不过。可惜啊……”可惜你的份太特殊。
那人穿着他们成亲当天的一正红喜服,好看的让自己不舍得移开目光。记得那时候,对方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吧,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因着前几杯喝得有些急,现在酒劲上来有些发,故而他停了杯,想等酒力沉淀去。
越素池被他没没脑的话得愣了一,“没适应什么?”
嬴城又满上一杯,敬越素池,“还是祝你找到一个非卿不可的。”
“这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王爷……”浅浅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会想念我么?”
他的声音在嬴城耳边忽远忽近,后来更是模糊一片。
“没适应攻心谋势,没适应血沫横飞,没适应……很多东西。”嬴城觉得心有些灼烧,也变得昏沉,这应该是饮酒的后劲上来了。阖上双眸,他握紧了酒杯,平复着那侵袭全的绵。
“你怎么了?”分外熟悉的声音关切的问,“是不是醉了?”
“我能理解。”越素池说,虽然我总喜和你呛,但只是纯粹觉得逗你好玩而已……”
“没有……”嬴城本能的摇摇。眸里看到的是一抹虚晃的红,仿佛就在伸手能够碰到的地方。
“然后……”不自控的,嬴城将杯满上了酒,仰一饮而尽,“然后我发现要和我过一辈的,就是我最喜的。讽刺的是,我却不能只要他一个。”
“至少那边没有这么多算计和利用。”大约是说起的事让人心烦,嬴城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未完全适应。”
越素池像是有些不兴,声音都变得冷淡,“我要嫁的人,他只能要我一个。”
“那你呢?”
到了最后,灵魂就像是完全脱离了,一举一动都开始浑噩。
有些意外这个问答,越素池看了他片刻,问,“然后呢?”
他看见了常曦笑意靥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