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新划开的伤,顺着腰侧的肌肉落,在地上积一片小小的血洼。每一有缘人的肌肉就会绷紧一,
他抬起仿佛脱失力的胳膊住岳青峰,轻轻摇,糊地叫:“青峰,勿要……”
或者用小刷人工传粉也行,人类那种奇怪的交换遗传质的方法太麻烦了,看起来也不舒服的……要是光像亲小莲花那样亲亲他就好了,每次青峰这么亲他都跟全失一样,晕乎乎地好久才能恢复正常。
连念初的花都要变成艳粉了。可岳青峰那么正经地说着亲吻的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到传粉繁衍上,憋了会儿气才想了个借:“咱们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小莲花我看也快开灵智了,咱们当父亲的得给他个好榜样,让他长成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优秀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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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有缘人赤膊跪在石坛前,微卷的长发从脸颊两侧披去,看不清容貌和年纪,只能看到背上交错翻卷的伤。旁边有一名穿着宽麻布长袍的老人手执荆条长鞭,一在他背后,稍远还有不少人围观。
没过多久,阵光就落到了一座阳光丰沛、温燥的城市里。
落紧挨着一座宽阔的,广场另一端矗立着一座六层楼,每层三十几个房间的大楼。楼低低地筑造碰上不少尖,墙雪白,房刷成淡雅的青灰。大的落地窗后深紫的窗帘和穿着黑礼服的男与艳丽长裙的女影。
岳青峰没脾气地了:“我就把有缘人当作小莲花,什么也不会让他知的。”
连念初的脸重新白了回来,心里那别扭也散得差不多了,让他收起本,推着轮椅了传送阵。
不过看着莲花粉得像要谢掉的脸颊,岳青峰也能猜到他真正的想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咱们在山脚,小莲花在山谷里,咱们什么他都看不见的,不用担心他看得太多,懂得太早。你放心,我说过的话都是说到到的。”
他闭上受着两气息之间的联系,无边黑暗中便注一片光明,照见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其宽窄与岳青峰山里一座用于祭祀的偏殿差不多;上是绘着赤果神仙画像的穹,最也不到两人,比那间殿稍矮;房间正东方也供着一尊大的神像,却是座普通的石像,表面没有贴金鎏彩;神像方是一座燃着雄雄烈火的石坛。
小莲花是看不见,万一有人路过看见呢?他意识扫了周边一圈,确认大阵挡得严严的才收回目光,严肃地要求:“这回就不提了,到了小千世界可不能再这种事了,要不然让有缘人看到,他怎么信我?”
一若隐若现的金光便从楼尽走一间窗里飘,连到了连念初掌心。
岳青峰很想赞同他的愿景,可是王莲的本就是弯的,和杆直的荷花不是一个种的……但愿他的遗传质更儿,能让小莲花的长得韧,如他爸爸之愿立起来吧。
岳青峰缓缓放开他,抹了抹他唇边和巴上的光,温存地问:“怎么了?不喜这样吗?那我以后不这么用力了,还像以前那样传统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