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柳潇然死死盯着他的脸，惨白着脸在自己上乱摸，总算掏一面镜来，反过面对着他的脸过去，惊悚地说：“你当年要他・妈就长这样，老对着你都不能起来！”

……那也不能把我变成个女人啊！以后我怎么见人！

说了连念初不是灵而是灵本亲友的事，再叫灵枢又不合适了，便改叫了一声先生：“有白先生的灵药，楚飒的修为估计也能很快提升上去，有能力与楚万龄和楚家那些人一战了。”

真的有那么容易吗？两个人类可都不敢那么想得那么天真，苦笑着对望了一。

楚飒一开始还没理解到他说什么，对着镜看了好几遍才意识到里面那个乌发如缎、肤若凝脂、眉五官都秀气致了好几倍的人是自己。

他之前看到那张脸时还想着这是哪来的女人，意识到那是镜中映的自己的脸，顿时像被5万伏压电电过，全肌肉都在“砰砰”地，颤抖着手接过镜，狠狠朝连念初砸去。

连念初捡起药搁瓶里，轻咳了一声：“你不是要修行的药吗？我给你的可是仙人用的真正灵丹，你先看看自己上的灵气怎么样！外表改变那就是附带作用，你以为用山河鼎煮来的东西就没副作用了？还是你没觉到鼎里煮来的那些秽？”

他一腔怒火哪儿有这么容易收回去，恨恨：“那你也该提前说一声，我现在这模样……你让柳潇然说，我现在这模样能看吗？”

他亲自去湖里踩了一鲜灵灵的长藕来，洗刮

连念初走回山河边，打开一罐雪碧咕咚咚灌了几，然后挑了些面包、火、罐和矿泉之类的东西扔给他们，命令：“先吃东西，呆会儿趁夜走，好好打扮一没人会发现咱们的。”

连念初一抬手接住镜，也有些薄怒：“你往这儿扔什么，看伤着孩怎么办！”

他快刀斩乱麻地把问题扔还给两个人类，自己从灵湖空间拿了套菜的家伙事儿来。给大人随便吃什么都行，山河吃的可不能那么敷衍。小孩是要好好吃饭摄取营养的，超市的东西当零也就算了，正餐还是得自己家的。

连念初不耐烦地把药瓶扔回去，说：“多大儿事，男人那么重视外表什么？没听他刚才说吗，要是‘当年’你长这样就不起来了，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老夫老妻的，你整个容算什么？真就是毁了容都你！别废话了，你那修为不靠药力本胜不了楚万龄，不想死就吃，想死我也不了你。”

他是山河鼎还是承香盘，还是什么活了千年的老妖怪，老不过了！

柳潇然看了他一，又面无表地背开了脸，什么也没说。

“反正是你儿不是我儿……”楚飒气冲冲地握着药瓶走过去，咣地一声甩在石地上。盛丹药的玉瓶却不是人类的力量能打破的，骨碌碌在地上打了个儿，从里面来了一枚雪白馨香的药。

楚飒莫名其妙地说：“你怎么了，我认识你二十年了，睡都睡过几百回了，你忽然发什么疯？”

然后柳潇然的脸就变了，变得比他持箭找上楚飒拼命时还难看，蓦地甩开拉着楚飒的手，指着他问：“你……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