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顿了顿。

但是白月笙没，就是因为他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一个新的假如。

奕轻声：“补偿他。”

所以他始终没办法讨厌裘长风，大概就是因为这份诡异的病态的不能言说的羡慕在作梗。

阿九这个没的都寒倒竖了：“你是谁？”

可是白月笙仍是没能真正迈那一步，所以最后的结果其实是让他很失落的。

阿九冷笑：“不会。”

当白月笙以新灵首领的份和黑龙奈尔在一起的时候，阿九以为白月笙终于放了，可后来他才知，他只是模拟了另一种状态。

他话没说完，忽然就顿住了，因为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低声响起：“不要说。”

奕沉

所以，没人比阿九更清楚，卫臻对于白月笙来说，意味着什么。

阿九说：“你现在的事，我看不到任何要补偿的意思。”

如果没有阿九，他大概早就死了，带着悔恨与懊恼，失败又落魄的死去。

假如相遇的时候两人都是者，站在对等的地位上，是不是能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结果？

白月笙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就把他忘了。”

他与兰索保持着绝对的距离，不想再陷其中，固然有神辛霖的人设定的关系，但若是白月笙真的想儿什么，明面上一套，暗地里一套，也一样可以避开设定。

奕顿了一，却忽然问了另一个问题：“他会原谅卫臻吗？”

阿九倒一气：“你……”

因为他到最后也认为奈尔不他，他也不奈尔，这个假如的结局充斥着更深层的绝望。

可倘若他有力量，倘若他没那么弱小，那么他是不是也能……

以他萌生了给予他新生的念，但白月笙却是有始有终的，至少在星际位面，给了杰里米一段完整毫无残缺的。

可是他不行……他睁睁看着卫臻离开，无可奈何地失去一切，然后陷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

――囚禁了他。

“也是卫臻。”

阿九说：“我觉卫臻……”

所以当遇到兰索的时候，白月笙决定不再尝试。

白月笙怔了一会儿，说：“我不想知。”

阿九直接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晋升任务？”

白月笙一次觉到，力量才是最本的东西。因为裘长风比他大，所以哪怕他抛弃了他，他还能找回他，还能困住他，还能执拗地不让自己被抛弃。

利益牵扯、权力交错、勾心斗角之，只剩的无限契合。

阿九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的说来：“你要什么？”他更担心的是白月笙的安危。

之后是裘长风，会救裘长风，大概也是类似的心，只是他这次因为任务的关系而抛弃了裘长风，那时候白月笙是愧疚的，他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卫臻，所以他之后想过要补偿裘长风，但裘长风和他不一样，他给了他另一个结果。

那就是……即便他与他并肩而立，他们可能都不会拥有对方。

“奕。”

白月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