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白月笙猛地抬，黑眸中一片幽冷：“他们死了！”

白月笙用力甩开他的手：“你知什么？我可以救他们的，我可以不让他们死的，如果我……”没有失去力量，没有成为一个废，他一定可以保护他们俩人，他甚至不需要蒋云去冒险，他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不用依附任何人，也就不会害死她！

白月笙怔怔地站着，失魂落魄。

阿九不会骗他。

他倔着劲和他对视，白皙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双眸湿，可是却绝对不会留泪……他孱弱、幼小、患重病，可是灵魂却大到耀夺目……一直都是如此。

奕顿了一，忽地轻叹了一气：“你想救他们吗？”

白月笙失控：“我救不了他们！”已经死了，怎么救得回来？

因为阿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们……死了。”

奕握住了他的手：“别担心，他们……”

白月笙脑中闪过了很多画面，蒋云朗的笑容，绯红发张扬的模样，不久前，他们还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一个絮叨他不许晚睡，一个嫌弃他手脚无力。可是絮叨完了，蒋云会给他偷偷带来甜甜的珍珠糕；嫌弃完了，绯会把自己收集的好东西都堆到他面前……

侥幸逃回来的人跪在地上，浑是血，狼狈不堪：“谁也没想到的……那里竟然会火山爆发，蒋小和少爷在最前线，全、全都……”

白月笙面唰的一片苍白。

白月笙觉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接着他清晰地觉到一奇怪的力量从后颈涌，像是被人扎了一针，接着如同有的药汇集到血

奕看着他。

而这样的不安在两天后化为了现实。

“即便死了，这也是他们的选择。”奕盯着他，“去赛罗城是他们两个人的决定，生与死，灾祸与荣耀，无论得到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你可以的。”奕抬手，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后颈上。

奕掰正他的肩膀，与他对视：“这与你无关。”

这样两个人，死了。

当蒋云和绯同时遇难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白月笙只觉得脑门嗡得一声，心脏都快蹦来了：“怎么回事？”

白月笙气血翻涌，眶不受控的泛红：“是我没能力保护他们！”

但白月笙知，他们死了。

蒋云和绯真的死了。

第45章

不会重生，永远的消失了。

周围有噪杂的声音，白月笙隐约间能听到奕的声音，他在令，加派人手去搜寻，火山爆发是天然灾害，也许他们还有生还的机会，不一定就是死了。

而他无能为力。

两个鲜活的生命，两个年轻的孩，死了。

白月笙只觉得心脏一片刺痛，声音不自觉地提：“蒋云和绯都死了！找也没有用，他们已经死了！”

白月笙的心脏一沉再沉，这觉遥远且陌生，但无论经历了多少年月，不走过了几个世界，这种失去的滋味都不会衰减半分，反而会因为压抑了太久，爆发更加烈且无法阻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