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称呼是喊不的,白月笙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谢谢。”
奕盯着他看了会儿,这一似乎穿透了他的睛直刺了他的心脏,将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可是……却又很快消失了,快得像错觉。
白月笙忽的握紧了筷,他这手很气,这样用力很快就会留青痕,奕眉心微皱,略微起后,胳膊一伸,握住了他的手:“松开。”
可是怎么会呢?他的记忆就像电脑中储存的数据,只要不手动删除就会一直存在,随时打开都是清晰可见,本不存在遗忘。
阿九:“……”
一般况,这个时候阿九都会开一波嘲讽大招,刺一刺白月笙,以防他的厚脸超越城墙拐角,厚破天际……但这次,阿九没声,不正常的沉默着。
“啊?”白月笙抬,眸中有一闪而过的错愕。
奕:“一会儿我让医疗师给你看看。”
奕将剥好的螃蟹放到他盘里,说:“认真调养一,会好很多的。”
奕顿了一,接着说:“毕竟你喊我一声叔叔。”
奕问:“想什么呢?”
白月笙低看着自己盘里那装满了蟹肉的蟹壳,有些怔愣:“您对我可真好。”
奕转离开,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盒散着清香气的药膏,他垂首,漆黑的发落,少了丝不可攀,多了些手可及,他认真地给他上药,像对待一个年幼的孩。
反正不会妨碍任务,满足他也没什么。
白月笙说:“没什么……大概是睡太久了,脑袋不太清醒。”
奕的声音远远地飘来:“小笙?”
说完白月笙自个儿怔了一,接着又夸张地叹气:“又不能,来去有个鬼用!”
毕竟是故人,听起来似乎还亲近,而且奕对他的喜好十分了解,还知他弱,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是极为熟稔的,会因为他失忆而有所介怀也是理所当然。
这男人应该很喜他吧?那个死去的白月笙。
白月笙平静地挪开了视线,神恢复了以往的冷淡与疏离。
奕放开了他的手:“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白月笙猛地回神,有些茫然地看向对面的男人,他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这实在太废了,没能力也好烦人,太被动。
白月笙忍不住脑补了一:“我觉奕是喜这的原主的,哎哟,年上叔侄恋,求而不得只好远走他乡,还萌!”
白月笙像是被到了一般,立放松了手。
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奕了,不是这个,而是他白月笙,只是他不小心把他给忘了……
白月笙摆手:“没用的,检查不什么,就是天生质差,但只要多加注意,也没什么事。”
奕绕过桌走到他边,翻开他的手,看着那明显的筷印:“不喜就说,我不会勉你。”
奕这样一个人,他若是认识,那就绝对不会忘记。
白月笙却觉到了一阵心烦意乱。
所以奕果然是对着他这副的原主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