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未曾察觉到蒋玉章的不悦,那人哈哈一笑:“蒋教主这话见外了,既然你与我信奉同样的神明,那你我二人自然就是兄弟,我对兄弟又岂会包藏祸心。”
平心而论,那人的话让蒋玉章心中微微一动。
“虽然只有三日,却足够那对男女恋慕一生,为了纪念我的父亲,郑谨言的母亲更是将家族之中的纹印在了郑谨言的手臂侧,教主若是足够细心,自然能发现。”
蒋玉章面沉郁,被打断的他心不悦,况且他本就不想与这人过度纠缠,于是也省去他客套寒暄,阴沉着一张脸说:“你我虽奉持同一神明,修持同一心法,可两教百年来不相往来,”蒋玉章将阴沉的神投在了那人上:“你这几日频频来信要与我相见,到底有何居心?”
“蒋教主自然想问我有何证据,”那人笑着抬起了手臂,将手臂侧的纹指给蒋玉章看:“蒋教主可曾看见这个纹?”
“蒋教主果然是快人,”他随后压低了声音:“那你可知郑谨言的真实份?”
这建议却是诱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名分之争
这番话说得漂亮,可蒋玉章却依旧不屑一顾,他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见到蒋玉章中的冰霜有化的迹象,那人趁势说:“昔日郑谨言母亲与我父亲萍相逢,二人孤男寡女相三日,一夜的之后珠胎暗结,”那人顿了顿,此时在蒋玉章神之中发现惊诧之让他十分满意:“于是就有了我的兄长。”
七宝璎珞,随时胡人打扮但却也能看剪裁衣料之考究。手臂与大半膛从衣袍中了来,深褐的乳上还镶嵌着一个小小的金环。
蒋玉章侧目望去,那人笑容愈发诡秘:“郑谨言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兄长。”
那人不是别人,分明是与郑谨言对峙的异母兄弟!
蒋玉章答:“郑掌教年少成名,是江湖之中的俊杰,我就算再孤陋寡闻却也是知的。”蒋玉章看那人话中有话,也懒得与他啰嗦,直截了当问:“有什幺话你尽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蒋玉章心中冷笑:还能是谁,是横刀夺,与我有不共天之仇的敌。
那人到不以为忤,脸上笑容未改:“今日前来我是为蒋教主带来一则江湖秘闻,”说罢那人诡秘一笑,前倾凑近了蒋玉章,伏在他耳边低声:“蒋教主可知凌霄山的代行掌教郑谨言。”
听罢,蒋玉章垂首,陷了沉默之中。
片刻蒋玉章神恢复如初,语气之中依旧带着淡淡不屑:“郑谨言的世如何与我又有何相。”
若是传去郑谨言乃是信奉异神的教主之,那必定在武林之中掀起轩然大波。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
蒋玉章信奉之神并非来自于中原信仰,这些年来他不与三教往来,虽从未作恶,却也收到不少来自三教的冷,甚嚣尘上的风言风语自是不必提。
话音方落,那人满意的在蒋玉章双之中看到了惊诧之,可这是这人却就此打住,不再说去。
那人笑:“我虽不是中原之人,却也对蒋教主你三人的关系有所耳闻,”他压低声音,神阴冷:“难教主你不想让他败名裂,众叛亲离,让他从此一蹶不振,最后与心之人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