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他终于笔了:
“在河北边,有人家,在案发之前,家里的小孩去河边玩,掉去死了,两个孩想去救,也掉去,一共死了三个。之后,三人家因为这事吵起来了,据说吵了久。”
翌日,太继续带着几个捕快一家家问,旁边一个人负责记录,大抵又是到了月朗星稀的时候,这才终于收工。
“为什么?!”
福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问:“是没发现,还是你觉得都正常,忽略了呢?”
他想着第一句应该问好,但是他纠结于措辞。
太累得在梨花椅上,看着福仪颇有闲地又在给他的王妃写书,白都懒得翻了,只:“西边有人家在案发之后唯一的女儿在他乡暴死,夫妇俩就去料理女儿的后事了,现在还没回来呢。另外,还有人家,在案发之前收留了三个路过这里住宿的男人,案发之后就走了。”
这事没有展,福仪也只是日日到在许州逛逛,似乎完全不想理会这案了,这可把太给急坏了,想着要破案,但是又一绪都没有,那日后他想去找福仪,可是却拉不脸来,见他日日游,心里气,但是也不能奈他何。
信。”
“我的王妃啊。”福仪笑得灿烂。
太被噎住,站起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只甩袖而。
这话可是说到太心坎里去了,他耸耸肩。
“看不什么。”
太翻白,:“反正我都觉得正常的,这些人不就每天种田织布吃饭吗?还有什么能的?我问的全都是这么回答的。”
来了许州八天,太终于是知了,这大理寺就是把一个炸弹扔向了朝廷,而他偏偏接住了,这好了,总不可能回去交差的时候说,这事他也解决不了吧?
他有些烦躁,看来这福仪和听白果然就是不一样,可以每晚都写上那么多字,写都写不尽思念,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想写
轩儿如何?
“你……”
他有些烦躁,想起前些日福仪夜夜给恭王妃写信,这时候,他竟鬼使神差地也拿笔墨纸砚,开始提笔写字。
福仪正:“你看,县令问的只是有没有看到盗贼,但是你要问的是,有没有反常的举止,是不一样的,而且——”
福仪咧一个笑,,“我并不认为那些拿俸禄吃饭的官员查得有你这个靠百姓吃饭的人仔细。”
太瞪了他一,转去,“那你写吧,我不打扰你了。”
太恼火,但是没有表现来,问:“从这些里面能看什么?”
说这话的太气得咬牙切齿。
是应该说,几日不见吾想念甚,还是该说,几日不见,尔如何?
“所以你到底在给谁写信?”
“才查了三分之一,啥反常的举止也没发现。”
“你从哪边问起的?”
他摇了摇,自己还从来没对自己的太妃说过这种话,写来只觉得瘆人。
“哦。”福仪只淡淡应了一句。
“那你明天也得继续。”
写完了四个字,他又不知该写些什么了。
“当然是东边了,一去就问了。”太顿了顿,,“而且衙门在案发之后就这么问过了,刚刚我回来,那县令才跟我说已经查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