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床铺拉着他坐,帷幔在风里轻轻晃动,“成亲都快一年了……”
“秦风……”男孩勾着他的脖缠上来,粉的抵在他小腹上摩。
微风拂动,薄纱般的帷幔四散开来,秦风将男孩看得更清晰了,心里一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扑到了床上,双手覆盖在燕行月前着迷地。
男孩腰猛地向前一送,被撩得汁泛滥,拼了命地往秦风怀里钻,巴不得黏在他
燕行月太久未与他亲近,仅仅是一手指就撩拨得男孩双目失神,抠着秦风的肩膀呻连连,面那张小嘴儿着手指饥渴难耐地吞咽,溢的津又多又,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去了一回,连乳尖都了淡薄的汁。秦风揽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抓着两富有弹的肉暴地,时不时用力拍打几,直把燕行月白的玩得红翘,被淫染得油光。
男孩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起手拢着散落的发柔的脖颈:“走近些看。”
秦风乖乖地走过去,站在帷幔外呼紊乱。燕行月脱光了衣服,背对着他坐着,刚拢好的发又被他放,遮住了柔的腰线。
秦风刚跑去就后悔了,他原是怕男孩晚上饿才想起让店小二熬粥,可燕行月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就被他晾在了床上,回去肯定是在生气的,今晚让不让碰都是个问题,更别提亲昵了。秦风越想越是懊悔,吩咐完伙计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卧房。
燕行月心里又了句“傻”,羞恼地他:“还没看够?”
“没……”
“行月,你听我……”秦风到嘴边的解释还未就戛然而止。
帷幔隐隐绰绰雪白的,男孩背对他坐在床上,三千青丝搭在圆的肩,随着呼轻轻晃动。
男孩听罢一一向他挪去,抵在秦风:“我想你。”
“……傻。”男孩气息不稳,仰起亲吻他的结,双乳发胀,被得涌汁。
秦风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动起来,他与燕行月纠缠了这么些年,突然听他这般直白地诉说竟与初尝没什么区别,手指颤抖着去解男孩的腰带,刚解开又胡乱系好:“我怎么忘了……还没吩咐楼的伙计熬粥……”说完掀开帘跑了去。
燕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笑骂了句“傻”,继而自己解开了衣衫。
“行月?”秦风看得燥却不敢上前。
秦风掌心弥漫起温的湿意,将赤条条的燕行月牢牢反抱在怀里,掌心挤压着柔雪白的乳肉,唇齿沿着男孩的后颈亲吻啃咬。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包裹住了小巧的乳,着胀的乳粒拉扯,越来越多的汁涌来,秦风再也忍不住,翻压将上去,埋用力起来。男孩搂着他的脖舒地曲起了一条,前酸痛的胀淡去化为酥酥麻麻的,秦风就算不用嘴也伸了手去乳肉,待不更多的还用力捧起两致的是挤一条乳沟,然后眷恋着迷地了过去。
“行月……让我摸摸……”秦风一边一边伸手去摸男孩的,手一片濡湿早就汁四溢了,“你果然想我。”他又是欣喜又是急切,着红的乳粒,手指挤湿的花胡乱送。
“都这个时候了还发浪。”秦风俯去亲他,手着燕行月修长的,胀的缓缓磨蹭起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