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见秦风痴痴地望着自己:“……怎么?”
燕行月疲惫地着眉心,梦里秦风当真死在了山里,“来归”满是鲜血。
行月心里的阴霾就像是掌心的伤痕,哪有那么容易消散?可秦风不敢提,近九个月的孕让燕行月的脾气时好时坏,发起火来连药都不喝,也不说话,就自己生闷气,秦风哄还来不及怎么敢在这个节骨上提先前的事。
秦风察觉到自己心底属于燕行月的绪散发的寒意,不知怎么脱而:“行月,我陪着你,只要你要我我就一直陪着你。”
“秦风……秦风他很喜我呢……”燕行月欣喜地回去看秦风,却见他脸颊边有一红痕,“孩抓的?”
秦风勉为其难地
秦风猛地将他搂住,双手不停地发抖。
秦风在屋外站了一夜,燕行月却睡了五日才醒。
男孩刚醒,累得神都有些恍惚,闻言嗤笑起来:“梦里你都死了,我还活着什么?”
“当真。”
男孩眯着睛懒洋洋地喊了声。
“……我?”秦风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本想推开房门的手收了回来。
“……我以为你,”秦风脸埋在他颈窝里,“以为你再也不愿见我了。”
老人瞥了他一,睛一转抱着孩笑眯眯地走了。
“睡着呢,”老人嚼着男孩孕期吃剩的红枣,从秦风手里接过孩,喜喜地亲了一,“不过我不保证他还会醒。”
燕行月的手在被窸窸窣窣环住了秦风的腰,这般就是和好的意思了,秦风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落来,搂着男孩安然睡去。
北境的冬天漫长又寒冷,本该早的光景却是连雪都未停,只是再冷的天,到了他们里也比日还要。
作者有话说:
秦风许久未见他这般温柔地对自己微笑,心神激,把人搂着又躺回床上,粘稠的吻胡乱落在燕行月面上与颈窝里,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怕你宁愿睡着也不愿见我……”
于是一拖再拖,竟然拖到燕行月把孩生他也未开。秦风原本还担心男孩心里郁结未解生孩的时候少不了受苦,可没想到竟颇为顺利,当师父把白白的婴儿递到他怀里的时候,秦风傻傻地抱着,都不敢碰孩的脸,最后犹犹豫豫凑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婴儿乎乎的脸颊,这小孩儿竟哭着伸手在他面上挠一红痕。
☆、“秦风你就是个傻”
男孩脸上涌起久违的笑:“活该。”
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只有气无力地了声:“孩。”
“是你。”他师父逗着怀里的孩骂他,“他的心结是你,这会儿怕是梦魇了,醒不过来也怪你。”
车棚上有小鸟叽叽喳喳地走来走去。
秦风无奈地。
秦风抱着他走到屋另一端,小小的婴儿在摇篮里睡得安稳。燕行月挣了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孩的脸,婴儿在睡梦中翻抱住了他的手指。
秦风搂着婴儿傻乎乎地笑了,笑完又急急忙忙要看燕行月。
秦风把燕行月裹在被里还不罢休,思索了一会儿很严肃地把他抱怀里。
男孩蹙眉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眉宇间的死气渐渐散去:“当真?”
燕行月蜷在车厢里看秦风把两条被都盖在自己上。
秦风像被一盆冷从浇到脚:“是不是陆啸的毒……”他面上涌起疯狂的阴狠,“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