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严无垢像极了曾经对萧默深信不疑的男孩。

只是他再也没有命见到萧默的真面目了。

雨shui混杂着鲜血淌过青苔遍布的石桥，秦风牵着燕行月从桥上走过，剑尖滴落的血shui逐渐变淡，剑shen很快又清澈如初，只是这雨一时半刻肯定停不了了。

他们又去了另一座小镇，秦风的意思是往北境走，有师父照看着燕行月才安心，男孩随他安排，shenzi愈发沉，已经快五个月的shen孕，小腹鼓鼓的，成日像抱着个小西瓜。

秦风喜huan让燕行月坐在自己怀里，隔着衣服摸他隆起的腹bu，手指轻轻an压着柔ruan的腰线，而男孩昏昏yu睡地趴在他肩上，虽然不再gan1呕却整日提不起jing1神，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脸se也苍白了几分。

深秋的夜晚很冷，秦风虽早早备xia了火盆，男孩晚上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圆溜溜的肚zi抵在秦风shen上磨蹭，可秦风哪里敢碰他，只能谨慎地替他rou腰。燕行月清醒的时候偶尔会忽然缠着他亲吻，tui攀在秦风腰上，yan里氤氲着湿漉漉的雾气，tuigen间自然是chao的。

秦风搂着男孩小心翼翼地rounie滴着淫shui的花ban，燕行月tou靠在他肩上呼xi渐渐发tang，哑着嗓zi叫他的名字，撩得秦风心尖发颤。

“秦风你抱抱我……”男孩嗫嚅着求他。

秦风吻着发抖的唇，手指浅浅地挤jin湿re的花xue，燕行月在他怀里扶着小腹chuan息着去了，shenziruan绵绵地倚在秦风xiongkou。

“……你倒是能忍。”男孩亲了亲秦风的hou结。

秦风将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dao：“舍不得你。”

男孩便轻轻笑起来，继而困乏地钻jin被zi闭上了yan睛。秦风在他shen侧躺xia，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后半夜的时候起风了，风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燕行月翻shen跨坐在秦风腰上不言不语地看着他。

秦风伸手nie了nie男孩的脸：“你喜huan这里？喜huan以后再带你来。”

燕行月不说话，在黑暗里俯shen寻着声音吻xia去。

“我就当你舍不得我……”秦风自嘲地笑起来，rou着男孩的后颈gan慨。

风里的血腥气更重了。

秦风小心地将燕行月从shen上抱了xia去，男孩坐在床边在他离开前拽住了一片衣角。秦风模糊的笑在深夜回dang，然后轻轻拨开了燕行月的手。

狂风猛地chui开了卧房的窗hu，透着北境深ru骨血的寒意。燕行月蜷缩在床上护着自己的小腹，床边的帷幔四xia翻飞，荧荧火光在窗外闪烁，想来是dian燃的火把。

“秦风……”他悄悄开kou，像是叫给自己听，又像是叫给风听。

门板在风里摇晃，男孩猛地坐起shen：“秦风？”

然而那只是风罢了。

血腥气越来越重，燕行月久违地想要gan1呕，但是ying生生忍住了，他想要从床上爬xia去，可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动。

窗外的喧嚣逐渐微弱，像是一支飘摇的火苗在狂风暴雨里垂死挣扎，最后还是咽气了。卧房的门被人推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叩击在男孩心kou。

“哐当。”

染血的长剑跌在桌上，刺yan的猩红沿着剑尖滴落，源源不断的鲜血汇聚成一条细细的溪liu。

秦风低低咳嗽了一声。

燕行月躺在床上听着，半晌掀开被zi走了过去。

“行月？”秦风诧异地转shen，嘴角有一丝未ca净的血线，“快多穿件衣服。”

燕行月面无表qing地走到他面前，抬手把那抹血ca了，继而拽住了秦风的衣领。

“我shen上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