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这儿？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盯向白夜翔，表很严肃：“这话是尹辉告诉你的？”

而且……还想用另一种方式耗这儿。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夜翔站在他边，垂眸十分认真盯着他。

他倒是想。

听着聂岩没有任何防备的解释，白夜翔面愈深。

“嗯，说。”聂岩手指飞速。

聂岩手指一滞。

“我说了你看不懂的。”又敲了会儿键盘，聂岩注意到白夜翔还站在自己边，停动作瞄了对方，“怎么，你打算一晚上耗这儿？”

“呵。”聂岩摇，“要查到了，所有问题早解决了。”

写了会儿代码见对方没有再回应，聂岩忍不住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那个‘羽’……你们追到他IP了？”白夜翔绷了咬肌。

“是么，猜准。”并没有起什么疑心，聂岩重新望向屏幕，“只不过是给Lightening的代码罢了。”略带烦躁地咂嘴，聂岩表沉，“有人冒用了我之前的升级程序，我只是尝试看能不能追踪到使用源，证明那个程序是我写的。”

“……”白夜翔盯着聂岩眯。

聂岩看着白夜翔游移的脸，挑了眉。

“……”白夜翔莫名觉得背脊有发冷。

他视线僵直地盯着聂岩，半天没有回应。

“嗯。”聂岩继续盯着屏幕，“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只是个小兼职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长长了气：“这个得怪我。我给Lightening写了个防黑件，不过很明显，有个自称‘羽’的黑客突破了我的防御，骇了Lightening的模拟数据库。我现在不就正忙这个的么。”

“服了他了。”聂岩单手蹭发梢。

面前这个兢兢业业的男人怕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他现在脑里的画面。

“尹辉说，你们Lightening最近有个什么数据的防火墙被攻了，是真的么？”

无言了许久，他才回应：“你……在Lightening工作？”

在心里跟尹辉请罪，白夜翔淡笑。

――他没想到，自己被父亲拿去实验的“羽程序”，攻破的居然是聂岩的防黑代码。

然而他视线继续暗中瞄着聂岩电脑屏幕上代码。

“聂岩，我问你。”

想了解到信息，白夜翔只能先搬尹辉撒个谎话。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屏幕上代码的格式，白夜翔倏然到心泛起一丝不安。

“……”白夜翔脸有难看。

真是不知如果前男人知自己的程序被自己学生剿杀，会是什么表。

不过很可惜。

起：“没有，我瞎猜而已。”

“Lightening的防火墙不是一向稳固么？”白夜翔声音很稳，“怎么会问题？”

“对。”聂岩表再次闪过一抹烦躁，“被个老对手算计了。”

“是么。”

“这死小。”聂岩挫败一叹，“怎么这种事也往外说。”

闻言，白夜翔勾了唇。

“……”聂岩苦笑。

“还能怎

“你说你被人冤枉了？”沉默了一会儿，白夜翔生生拐开话题。

“嗯。”白夜翔面不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