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天空很好看,”顾飞笑了笑,“白天,晚上,晴天,阴天,都很好看。”
“你还要拍星空吗?”蒋丞半眯着睛躺着。
一过去就没了声音。
“小时候,”顾飞说,“我不敢回家的时候,会去山上,从午一直到第二天,都在山上。”
篷门拉好,飞快脱掉了外套,扑到了他上,“野战专用。”
蒋丞还是很晕,本来还想着是自己娶了小兔乖乖,今儿晚上绝对不能被掀翻在地,但这会儿连晕带兴奋地,他居然有些使不力来。
“,”蒋丞觉这一压,血都冲到了脑里,“你至于……急成这样吗?”
……
顾飞没再说话,连他的外套都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里的衣服往上一推,就在他上肚上连亲带啃地蹭着。
“你以前,”蒋丞看着大片的星星,“有没有拍过星空?”
黑而明亮的天空,银和暗红交织着的大片光芒,让他的呼都暂停了。
“嗯。”蒋丞握住他的手。
“放屁。”蒋丞笑了起来。
“松嘴。”顾飞了他巴。
蒋丞没说话,用力抓紧他的手。
帐篷里空间的确是有儿小,他俩折腾半天才是把战场收拾好了,穿好了衣服。
顾飞扯他的,甚至都没脱掉,就直接把他往上一压。
“嗯,”顾飞坐在旁边,拿着镜往相机上装着,“你没看到吗,这边星空特别漂亮,有银河。”
“那你咬着吧,”顾飞手撑着垫看着他,“我歇会儿再来一次。”
顾飞在他边挤着躺,轻声说:“吗?”
“是啊,”顾飞低亲了亲他,“不刺激你么?”
顾飞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时,蒋丞一咬住了他的手指。
“嗯。”蒋丞轻声应着。
蒋丞也没再声,手往顾飞肩上抓了抓。
“靠,”蒋丞松了嘴,瞅了他一,“这环境是不是特别能刺激你啊?”
顾飞把他往帐篷外面拽了拽,了个充气枕到他脑袋边:“丞哥,你看。”
“后来长大儿我就没去过了,”顾飞说,“我爸在家的时候,二淼……我不放心。”
但睁开,第一次看到在夜空里横穿而过的壮观星河时,他还是觉到了震撼。
“我从来没看过。”蒋丞说。
蒋丞没松,还是咬着。
“没注意,”蒋丞说,“我喝晕了,都没敢抬,一抬肯定摔。”
“嗯。”蒋丞睁开了睛。
顾飞着他时,突如其来的烈刺激让他没压住声音:“啊……”
“哎……”蒋丞就觉得一阵晕,闭上了睛。
“有时间我带你去爬那座山吧,离钢厂有儿远,在市郊了,”顾飞说,“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星星,就是在那里。”
“……啊。”蒋丞应了一声。
“嘘。”顾飞轻声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至于。”顾飞说。
说实话,蒋丞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浪漫细胞,特别是跟顾飞比起来,既不浪漫,也不文艺,对很多东西,与不,他并不是特别深。
顾飞过去把帐篷的门拉开了,再回拽着他的胳膊原地转了半圈。
“没有,”顾飞笑笑,“没有合适的时间,而且也……可能是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