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久瞪着桃花一阵咆哮。
单久再也不想踏小木屋了,他没脸见人了。
好好一大好青年,就这么被迫穿上了开裆。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单久想不通了,于是选择作鸵鸟状将脸藏在枕里,屁还隐约有漏风。
雷诺哑声,“如果你觉得难受,可以脱掉短。”
单久脑袋深深藏在枕里,发乱七八糟翘成鸟窝,耳朵一抖一抖,至于尾巴……
大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蜷缩在床上,尾巴卷起搭到腰上。
腻的大,再往上……
想起自己挣扎扑腾着,却还是难逃雷诺的掌,委屈的尾巴就这么被生生的破里,再扯来。完了雷诺还用一副‘你是不是该表扬我’的表特期待的望着他。
暗金的眸隐秘的闪过一丝失望,既而义正言辞,“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这样很方便。”雷诺还在努力为自己邀功,“待会我帮你把剩的短也给剪个,等你能熟练控制尾巴的变化后,我们再买新的。”
于是,单久只好再次有气无力的重申,“雷诺,我讨厌你。”
“待会叫醒你吃饭。”
☆、第19章
单久觉得有别扭。
单久脖都红了,耳朵也的。
雷诺先生,您不觉得您这句话过分歧义,信息量太大吗?
“雷诺,我讨厌你。”
手一顿,拿一把小剪刀,“这个。”
单久睛一眯:“你想太多了,雷诺。”
那样就像包了一大坨屎在裆里,绝望的闭,不可行。
“好。”
现在想想,其实尾巴被勒到本不是问题。单久懊恼的用手指扣着床单,让它扭曲一个又一个小褶皱,他宁愿尾巴被勒断,也不想要穿着开裆四乱窜。
单久当机立断,毫不犹豫赏他一个白。
小短上被剪了个小,尾巴刚好从里伸来,卷巴卷巴搭在间。
雷诺充耳不闻,翻单久的短,比好位置,专注的一个一个剪。
雷诺轻而易举翻过乱折腾的单久,手肘抵住他的后腰把他压在床上,柔声说,“别闹,屁翘起来一。”
简直……不忍直视。
等等,如果把尾巴藏在里?
面无表,“解决你的尾巴问题。”
“嗯。”
单久也没力气指责雷诺太久,在一番折腾后,尽量陷嗜睡质的单久又开始犯困了。
惊恐万分的伸手抓住尾巴护在怀里,单久尾巴和耳朵上的都立起来了,“你你你……你想嘛?”
雷诺脑袋空白了瞬间,然后迫自己移开目光,走开。
“都是男人,你害羞?”
“困了?”
“不准剪掉我的尾巴!再敢把你那把破剪刀凑近我屁试试!”
“找什么?”
歪想想,也是。于是单久就这么转,跪坐在床上,屁对着雷诺。短被微微扒拉到方,半片饱满的以及一深邃的隙……往上面一,就是新长来的猫科尾巴,一左一右不自在的乱晃。
如果不能控制,就要一辈穿开裆?
埋在小柜里乱翻,“找东西。”
单久回,莫名的看着突然走到一边的雷诺,“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