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忍不住正常,要不是郡主在我怀里,约莫我就自己上了。”刘骁给他手背,“疼吗?”
“看见你为我打架,觉得你帅死了!”刘骁。
第二天一早,他们被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带了去。
“我们能去吗?”赵小声问,“大脚没轻没重的,会不会把姓董的打死啊?”
“我□□妈!”
“知……”赵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个人没死吧?”
“不会。”刘骁安,“我叫人去喊酒吧老板了,他有经验,会把我们捞去的。”
小警察哼了一声:“死倒是没死,就是脑袋上砸个,外加轻微脑震,得在医院躺两天。”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你特么欺负我妹妹吗?是你骂我兄弟吗?”大脚挥着半拉酒瓶,张牙舞爪,他后,是使劲拉着他都没拉住的小东,“我死你!”
骁知这事要糟,使了个叫酒保去喊酒吧老板,自己挡在赵和尘前。警察看了好不容易被人拉起来的猪董先生,又看了怒不可遏仿佛随时可以再暴揍董先生一顿的尘,厉声问:
本就苟延残的董先生晃了两晃,彻底倒在地上,陷昏迷。
“不疼。”尘说,“那人肉太多,脂肪厚着呢,我打都打不动。”
“那你还打得这么带劲?”刘骁笑,“老实讲,蛮帅的。”
得,这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五人一起被请了派所。
刘骁说:“是这样的,警察同志……”
凌晨的时候,赵蜷在刘骁怀里,哆哆嗦嗦地睡了。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像个女王一样,这会儿却睡不踏实,隔段时间便惊醒一次。大脚自己缩成个球在角落睡得打鼾,小东就坐在他旁边,也睡得人事不知。刘骁睡不着,尘也是,他们十指交叉,其实都有害怕,可是握着手,担心的绪就会稍微舒缓一些。
知人没死,赵大大地舒了气,至于他是躺两天还是三天,赵都觉得是活该。
“因为什么事来的你们都知了吧?”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尘说,“可他这么骂你,我忍不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话音未落,一个酒瓶“啪”的一声砸在董先生上。
刘骁低低,对赵了个认错的表。赵抹了抹角的泪,把心描摹的线给抹到腮帮上去了。然后她靠刘骁怀里,刘骁她的手,冰凉。
“嗯?”
稍微年长的那个把他们带去就走了,只留看着二十的那个年轻人。年轻人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手里一摞文件,看上去是他们昨晚的笔录。
“你们……”一旁的赵冷冰冰扔过一句话来,“能不能先少秀一会儿恩?”
五人在派所关了整整一夜,左边屋里关着小偷扒手,右边屋里关着让人赤条条从床上拖起来的嫖客。期间大脚的酒醒了,赵的妆哭花了,小东皱着眉一言不发,后来其他人才知他是担心家里龙猫没人喂,刘骁和尘肩并肩坐在一旁,压低声音说悄悄话。
“事的经过我已经大了解了。你们双方都喝了酒,先是言语冲撞,而发展成斗殴行为。”警察,“但是毕竟人家受了伤,了医院,你们这边的责任还是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