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骁开着车就上了三环。
然后她用纸巾抹抹嘴,忽然诡异地一笑。
刘骁帮他收拾,仿佛只有忙起来才能让他什么都不想。他无数次想开让尘留来,兽医蛮赚钱,自己可以养他一辈,但看着尘兴冲冲收拾行李的样,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生活太和谐了,以至于刘骁天天喜气洋洋,已经忘了尘只是暂住,随时都可能回去。
尘:“好。”
“打过招呼了。”刘骁坐在箱跟前往里装东西,嗓哑,说话有艰难,“昨天就说了,通知也发去了。明天早上是最后一次太极拳活动。”
手续办妥只用了一个上午,午尘与玄妙观通了电话,观主叫他尽快返回,晚上他便订好了回去的火车票。
三天后启程,时间在早上。
“所以,”赵真诚地说,“歉我收了,你们也接受我的祝福吧。过去的事我们都别提了,就当它从没有发生过,你们好好在一起,有好男人记得帮我留意,就这样吧。”
“那就好。”尘给一罐咸菜套了两层塑料袋,免得它在箱里漏来,“这个咸菜师父肯定会喜的,他祖籍山东,老是
所以现实适时地来提醒。
尘来时只背了个小小的包,里面除了办手续需要的材料就只有些日用品。回去的时候却需要一个箱,小区的老老太太们依依不舍,送他自家腌的咸菜灌的香,还有两大盒稻香村,北京特产。
“所以,师叔……”她凑过来,压低声音,“那个酒真有那么大酒劲吗?你酒意上,是谁给你缓解的?”
三个月不到,已经足以让尘完完全全刘骁的生活。一瞬间,卫生间摆着的一对刷牙杯只剩了孤零零一个,角落里那个空旅行包也再度装满了东西,刘骁的心像是塌去一块,钝钝地疼。
周末全天堵车,路上走得很慢。两人聊着天,时间却不难熬。确定关系后的每一天都非常开心,有时候喂着猫喂着狗,刘骁都会忽然去卧室吻尘一。刘骁已经彻底把自己的铺盖跟尘搬到一起,每天晚上啪得不可开交。尘床温柔禁,到了床上秒变狂野,腰上跟装了个电动达似的一个劲猛,几次得刘骁不了床。
“福生无量天尊。尘友,我协会会长将于明日自返回,近日你可携材料至教协会办理相关手续。教协会秘书。”
到不祝福你们的理由。”赵看着他们,“一个是我的好朋友好搭档,一个是我真心欣赏的人,你们□□,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尘要走了。
赵拉着他们八卦了一会儿便告辞了,晚上在闺蜜家有轰趴,她要过去帮忙。刘骁与尘也一门,他们目送赵开车离开,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便站在店门发呆。过了会儿,刘骁问:“我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尘和刘骁使劲了。
“刘骁,我们跟社区打招呼了吗?”尘一边把孔阿姨给的线帽装箱一边问,“以后不能跟大爷阿姨们练拳了,得让他们知。”
在距离火锅店只有一个红绿灯的路,尘手机响了,他打开看了一,脸煞白。
赵笑笑,端起杯,喝了一大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