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骁一巴掌拍在自己额上,觉得跟这人本说不通。
我有位师兄年近四十,上一女,说成家也就山成家去了,生了孩还曾请师父取名。刘骁,你不必顾虑太多,你我想在一块儿,大大方方的在一块儿就是了。”
但最终还是决定像平时一样。
刘骁的脸快红透了。
那是本欧男同恋杂志,每个男模都衣着暴,甚至公然□□。刘骁托了gay圈好友,转了好几趟手才买了回来。
这番话说得好轻巧,刘骁哭笑不得:“什么叫‘在一块儿就是了’?你也不问问我喜不喜你?更何况,当gay有什么好的?啥都没保障,连自己爸都觉得你是个变态!”
所以他背着尘拨通了赵的电话,两人约了个周六见面,地就在赵最喜的那家咖啡店。
尘笑着低,轻轻吻了一他的脸颊。
“就压在枕面,你忘记收走了。”尘微笑,“还有你电脑里那些G片,代码写累了我就拿来看两……原来你喜我这一类型的?”
“我知你喜。洗澡的时候,你叫着我的名字打飞机,你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其实声本遮不住。”尘歪着,从床垫面本杂志,递到刘骁面前,“还有这个,我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
那天早些时候,尘先他一步门了。他最近跟京中观联系密切,隔三差五就到人家那里喝茶,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取经”。他走了,刘骁开始捯饬自己。他想自己要不要穿上最丑的那衣服去,也许看到自己这么邋邋遢遢,待会儿赵一心疼,手也会轻?
尘坐起来,两手扳着刘骁的肩膀,叫他看着自己。
“我……”他支支吾吾,声如蚊讷,“喜。”
尘笑了。
离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刘骁到了。他以为自己来得早,没想到赵比他还早。今天的赵盘起发,穿了条白的连衣裙,妆容致,柔动人,店里不少男正悄悄往她那里看,她浑然不觉,离得老远,对刘骁招手,刘骁赶紧走了过去。
一来,毕竟是自己横刀夺,怎么也不该尘来承受赵的怒气;二来,自己跟赵都那么熟了,说不定郡主看在过去的分上,发作起来会悠着?
尘的手心太了,刘骁一直躲避着他的神,却躲不开他的温度。
对于怎么跟赵交代这件事,尘表示,要不我来吧。
“我可怎么跟郡主交代啊……”
半天没有回答,直到五分钟后,刘骁才哭无泪地□□声:
“你喜我吗,师侄?”
但是刘骁觉得不妥。
“我需要什么保障?”尘很不明白,“我喜一个人,保证他喜我不就得了吗?别的……要是还有什么别的,咱们都没碰见,碰见了再说。总不能因为那些可能会有的困难就畏首畏尾,因噎废?而且,我不怕。”
“一杯摩卡。
“至于师兄,我不是说过吗,他早不把你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他临终时唯一挂心的便是他没了,你以后的日该怎么过。至于我父母……”尘很仔细地想了想,“我确实应该想办法争取他们的祝福。”
“我们在一起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