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有些拘谨,跪坐在少年双间,双手搭上健硕有力的大,腰轻轻晃动送,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清浅。
两人都在适应,不再紧得难受后,原始的冲动在腹翻。
“嗯~啊!”
未婚妻直起,脸颊上有散不去的胭脂红晕,神飘忽,羞得不敢看他。李修缘看直了,他的未婚妻秀可餐,忽然有后悔让主动权。
他的未婚妻正尽兴,他若是坐起来怕扰了兴致,只好过过瘾,但是手就不老实了,在兰生腰窝摩挲。
少年看他委屈的湿桃花,如他所愿,腰发力,疾风骤雨般地蹲起,每每有意无意戳到那微的一都会引起条件反的收缩。
过了最紧的,之后便顺利许多。李修缘调整呼,放松因异侵而收缩的谷,合着呼的节奏一一坐。
慢慢的,兰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温的肉尽心服侍着与花形象不符的阳,很舒服,像在日里阳的照拂。
他太渴望与兰生的亲近了。
因为太紧,肉牢牢套住花,每一寸每一厘相接,他几乎能在脑中描绘花的形状和细节,攀爬在上的藤蔓。
不想得这也是人
“那你摸摸我。”
李修缘疑惑地停动作,俯,认真地看着他的睛,想从他的里得到答案,“究竟是要快还是慢?”
快速摩与紧致收缩,花在双重攻势溃不成军,不自觉地握紧另一人的手,中意凝成珠,顺着角,微张的朱唇时不时难以抑制的哦。
终于大与相接,少年长长舒了一气,的神似乎要将人吞吃腹。
就着相连的姿势,一个天旋地转,他被抱到了上方,趴在少年的膛上。李修缘躺在他,大大方方地敞开,语气带着期待与鼓励,“来,我。”
李修缘拉住兰生的手,十指相交,小幅度地晃动摩。
炽的温度通过掌心传递,正花期的兰花给予回应,难耐地向上,忍不住促:“你快些……”
“慢,慢一。”
快被迫终止,兰生呼有些急促,轻咬唇,“我,我不知。”
他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从一株幽谷兰花变成一坛醇香的兰生酒,让人恨不得狂饮三百杯。
少年是初次,生涩,没有技巧可言,可是青与足以弥补这缺憾,生猛得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兰生顺着他的意思抚摸少年充满活力的躯,与少年相比,他质偏寒,手的温度偏低,划过的地方短暂地拥有一丝凉意,随后底升起更汹涌的浪。
湿的桃花中闪过挣扎。
兰生拍拍他的大,商量:“你放松一,太紧了。”
因仰躺的姿势,他能看清兰生的面容,看到他光潋滟的眸,被他得艳红的唇轻启气,不明显结吞咽动,致的锁骨,起伏的白皙膛,微颤的两朱红……无不诱人亲吻。
花药圆饱满,有些困难艰涩,被异侵的觉并不好受,可光是想着合为一就让少年激动不已,恨不得一气将它全吃。
对李修缘来说如同隔靴搔,恨不能痛痛快快地来一场。这种时候还端着,简直要人命呐。
兰生透过中积聚的雾气看上的少年郎,红帷帐前白花花的肉,线条畅,克制又疯狂,像矫健的豹。
锦衣玉的生活让少年不必经历风日晒,肌肤不糙,勤加锻炼但不过度,给条长的少年覆上一层肌肉,没有肉的油腻,也不得像石,恰到好。
少年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在自己上,紧绷的腹肌,瘦的腰,畅的肌肉曲线,饱满的肌和褐的两。
第一次承的过于紧致,给兰生莫大的刺激,像是无数小手在挤,着花吐花蜜。
他不好受,太过紧致的后果是又痛又,难以招架的刺激,他既想而去,也想一枪,很矛盾。
手不错。
李修缘在腰腹垫了枕,两尽量张开,让结合得更顺利深,又在兰生时放松肉,退时夹紧挽留,异常合。
还是交给他的未婚夫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