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想确认一件事。”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摸不透江年若的心思。

“怎么了吗？”

江年若：“没事，你开灯吧，我睁一会儿睛就习惯了。”

周谨成在江年若刷牙时从后面环抱住他，还将巴搭在江年若的上。

“没关系。”

“这里的早餐供应到九结束。”

“我没说错吧？”

他才抬手遮了遮，周谨成便将灯关了。

但江年若刚醒，抬便是白炽的灯光，多少有些刺。

江年若从床上去的时候，周谨成还坐在床上傻笑――他意外发现江年若实际上还是害羞的，因为江年若本不能好好正视他的双。

但几秒过后，他的脸就涨红了，然后扑哧一笑了声，捂住了脸：“你这个人是不是有腹黑啊啊啊啊，为什么非要说来啊啊啊我很尴尬的啊啊啊啊。”

十八厘米的差，让这个动作看上去无比和谐自然。

“好看吗？”

“。”

“很惊讶？”

“我之前醒来的时候已经洗漱过了。”

好像这已是他们之间的常态，上演了成百上千次，再不需要这样那样多余的羞涩了。

觉醒来后该怎么面对周谨成，可现在看到周谨成，反倒不觉得害羞了。

“醒了？”

“那还是算了。”江年若打个了哈欠，从他的怀里钻了去，趴到床的另一边，“我还准备等神清气地去吃个早饭呢。”

“谁说的。”江年若一就放了巾，不服气地直直看向周谨成，跟他四目对视。

“妖怪吃人的过程倒是描写得详细，想看看吗？”

“看着我。”

“妖怪跟人结成夫妻，表面恩实际却一直互相暗算的故事。”

被腹

“……你好烦啊我要去吃早饭！”

“什么事？”

“你也看？”江年若看了一封面，发现还是现在略有人气的怪谈作家十的，颇为惊讶，“还是这种鬼怪？”

“听上去好像都不如有意思？”

江年若看到镜里的他们，有些脸红，匆匆洗漱完毕，拿巾着脸的时候问：“你嘛老是盯着我看，不刷牙洗脸吗？”

就比如，江年若趴在他，还反手搭在自己搂着他肩膀的手，懒洋洋地问：“这本倒是有名的，讲的是什么？”

“……”

“……”

“看着我呀。”老男人还带着撒的语气。

他以为江年若会主动的时候，江年若总是害羞的找不到边；可当他认为江年若该害羞的时候，江年若却又坦然到自然无谓。

江年若还举着巾没有放：“那你还来嘛？”

“我发现你不敢跟我对视，甚至不敢看我的脸。”

周谨成一手拿着书，一手搂着江年若的肩膀。

窗帘拉的严实，外面的光线只投灰灰的一层，房间昏昏，周谨成开了床的灯。

“等一。”周谨成拉住了他的手。

“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看人文社科或者经济哲学类的书呢？”

江年若脆越过了周谨成，伸手亮了灯，然后顺势就在周谨成的趴来，目光糊糊涂涂地瞟向书页：“你在看什么书啊？”

“那去吃早饭吧。”江年若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