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摇摇,给他肩膀一拳,“是不是想我夸你呢!直说嘛!”
偶尔来散散心真的不错。
换以前,他一定会挣扎,这会儿,他却觉得有些累,可能是刚手术过的原因,他静静靠在于谦怀里,享受被阳光和他上的烟草味包围的温。
永远,不分开。
被唤于谦的男人一把搂过他肩,“我看看,你小终于又生龙活虎啦!我就说过,你小福大命大,死不掉的。”
“是不是无辜,跟咱们都无关。半年一到,就各走各的路。”于谦突然来了神,“对了,小凯,你不是喜画画吗,等我们拿到最后一笔钱,咱们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北京、上
“你找死啊,你以为那人是好骗的。你想看我被人剁成一块一块的吗?有钱人狠着呢,别较劲,这事你不用面。好好在家养你的病。”于谦将他拉在怀里,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
男垂首低颜,略带愧疚地说:“你说,咱两这样以后会不会地狱。”
男收回目光,靠向长椅,叹气,“那个女人她特无辜。”
字。
吻,留在晒的发上。
“才不是!”男显然有些激动,“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病,你才不会----”
男闻声回,扬扬算是示意。“怎么才来,于谦,我等半天了。”
远群山层叠相连,奇峰耸立。裹上苍绿青翠的外
就这样,也好。
海,杭州、大理,还是你想国?”
于谦乱他短发,“想什么呢!要地狱也是我,跟你无关。”
登上山的一瞬间,龚维叶忘记了压在心中沉到快将人拖到地狱的大石。有一种豁然开朗,舒通筋骨。看阳光从上到把他照个通透,不留一阴影可以让人郁闷。
“去拿生活费。”
“找死啊!”
这样,就能永远留住了吧!
男因无法正常息,一张脸憋得通红,却仍笑个不停。
“嗯。”于谦,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你最好也要个儿。你说两个小家伙会不会像咱们这样好。”
两人又胡闹了好一会才肯乖乖坐在长椅上。
于谦表夸张地勒住他脖,“说什么呢,又欠揍了吧!”
“最主要是现在你的病好了,行了吗?”于谦盯着他中的不安,抓紧他肩膀,“我只要这一个结果,就够了。”
“你这地选的,可够跃的。”小凯拢拢额发,阳光刺中,一闭,一个个金的小光圈晃在脑中。“要不,咱跑吧,我特不想到最后。”
“哎,你去哪了,为什么来晚了。”
“她的。”小凯伸手挡住刺的阳光,“有一天,你还给我找一个那样的嫂。”光从指间溜过,“你儿,要叫我爹。”他微微闭上,他的世界太阴暗,容不得一纯净的阳光。
一辈的照顾,一辈的朋友,什么也不说,好。
阳光洒遍额的黑发,一火红的印记,于谦转过,垂。
小凯咧开嘴笑,鼻有些酸,“谁跟你好啊,咱也就孤儿院打大的两宿敌,我得跟我儿讲,千万别招惹你家那野孩,跟他爸一德行,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