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的份是没问题的,是这戏班班主的幺女,只是年幼多病,并未面,几年前已经死了,刚好舅父帮他的夫人看过病,所以对方答应隐瞒了小女儿已死的消息,只说是送到了乡。
回到房间,陆莫宁一夜未眠,赵天戟也赔了他一夜。
“你想怎么着手?如今既已知了是何人,可这薛训庭,可不好对付。”他是薛家的家主,他前有一位定国公,后有一位二品大将军,他自在宁州府拥有很大的势力。
若是昌荣同意了,那么想要将薛训庭绳之于法,需要人证、证,还要薛训庭亲承认,这三条缺一不可。
陆莫宁疼,“你莫不是……真的不要这个了?”
裴晁咬牙切齿,他等了这么多年,他是真的一日也等不了了。
就算是有所怀疑,也想不到他会与当年的裴氏女有关系,毕竟,他是男,当年裴家满门都死了。
神莫辨。陆莫宁坐在大堂的位置上,望着对方如此,到底是心了:“你……这是何苦?”
陆莫宁与赵天戟这才回了昌府。
是想着若是能找到凶手,就以舞姬的方法凶手的府中,手刃凶手。
陆莫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暂时先不要去了,让班主说你不适为由,暂时不要面,昌大人那里,我帮你压来了,他暂时不会去找你。”
陆莫宁:“想要翻当年旧案,一则,是需要重审,这件案,当年是由昌荣审理,需要他同意才可,这我们可以稍后再议;
大人可以放心,这是我们几年前就准备妥当了的。
裴晁的晃了一,终于抬起,底泛红,他已经褪去了妆容,此刻面容苍白,单薄的摇摇谷欠坠,大概是为了更加像女,这两日,他怕是又吃了不少的那种药。
他今日观察了一,发现薛家的护院以及守卫都没有带那种腰带的,怕是在这十五载中,薛训庭边的人早就不知换
如今我回来,那贼人暂时是查不到的。”
除了他,还需要别的人证,那就需要找到当年执行薛训庭命令的那些带了那些腰带的手,只是时隔这么多年,那些人怕是……不知还有没有活着。”
“大人,我是真的等不去了……我之前想过了,若是这薛训庭不是那贼人,这次来的这么多人,都是贵不可言之人,对方总会现的,那么这一扮相也会让对方异样,我们也就能看来了;如今也确定了,那薛训庭当时的模样,几乎是肯定了!他就是当年害了我的贼人!”
人证,昌荣算一个,他是当年的直接知人,可承认了也就让他认了罪,怕是他不会愿意;
可想要拿到证据,何其难?
裴晁激不尽,自然是答应了来。
这是先前就与舅父商量好的,我们先前设计了两个方案,其中一个就是用七个通缉犯的惨死方法将当年的事暴来,还有一个,就是这个……
裴晁红着:“大人,对不起……”
陆莫宁哑然,许久,才叹息:“罢了,已经如此了,如今只能尽快着手想办法拿到薛训庭当年谋害的证据了。”
裴晁缓缓走近,嗓沙哑:“对不起……可、可我没办法,一想到那人可能是杀害家,杀害全家的凶手,我就……我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