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莫宁他们到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那几个衙役一听这还得了,掳了袖就要揍人,结果有人上前,刚扯掉那黑衣人的面罩,看到的一张俊的面容,都集傻了:“、儿?”
而第三日天将要黑的时候,陆莫宁突然以商议这件案为由,将州衙的几位衙役留了来,因为一连三日都未见到昌文柏,并未通知到他。
昌文柏像是“破罐破摔”一样,仰起,瞪向陆莫宁:“你不是都猜到了吗?你不是猜到凶手是衙门中人吗?你猜对了,就是我……半年前就是我偷了钥匙,拿了那些卷宗,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他们该死,他们逃了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就以为我抓不到他们了?我这是在替天行……我没有错!”
看来,他果然没有猜错。
他一步步往后退,突然猛地转,就开始往外跑。
桑培似乎有疑问,他当时是听清楚的,明明当时这昌捕信了少夫人没死,可这是为何?
昌文柏怕是……真的知晓裴晁的份。
瞧着那通缉单上被昌文柏抠印的几个字,刚好就是十五年前的时间……
裴晁设计这最后一局,果然是为了昌文柏。
“……”
只是等陆莫宁他们到的时候,桑培已经先一步控制住了那个黑衣人,揽着对方的一条手臂,跪在了地上。
库房外的院,被老衙燃了油灯,照得亮堂,指着黑衣人:“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我们州衙的卷宗?”
不过他看陆莫宁并未说什么,也沉默了来,只当是不知。
接来两日,陆莫宁都未再见到昌文柏,只听衙门的人说,他又去了悬崖底,一遍遍寻找尸,甚至定晁非衣已经死了,连同那个婢女,肯定是死了的。
“儿,是不是我们花了,你偷卷宗什么?”
陆莫宁叹息一声:“昌捕,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这……这怎么可能?”
说的很快:“大、大人……我,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先走一步了……你说的钥匙,哪、哪里是谁交给我的,就……就是我自己偶然捡到的……没有人的……你怕是多想了,怎么可能是衙门中人,哈,怎么可能?”
桑培并未阻止,他奇怪地看着疯了一样往外跑的昌文柏,转过,就看到陆莫宁正慢慢蹲,动作极慢的一张张将散落在地上的通缉单,一张张捡起来。
裴晁怕是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幕,他了事昌文柏这般的反应,怕若不是设计这一局,昌文柏会犯傻什么事,无人能够预料到。
陆莫宁也走到了近前,故作讶异:“昌捕,你这是什么?”
众衙役一听,赶紧蜂拥而,就朝着库房的方向冲过去,竟然有人敢偷到他们州衙?不要命了!
等天黑之际,突然州衙的一传来咚咚咚的锣鼓响,还伴随着老衙的呼喊声:“抓贼啊!抓贼啊!”
陆莫宁没想到昌文柏真的来了
众衙役傻了:“……”儿这是在说什么啊?什么杀人?
黑蛇不知何时变了回来,叼着一张通缉单,到了他的手边,陆莫宁看了看黑蛇,没说话,掸了掸通缉单上的灰尘。
昌文柏垂着,没去看陆莫宁,突然从袖里一把刀,就要刺向,不过被桑培迅速给制服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