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怕对方是第一次提,否则,昌文柏那般淡定的人,也绝不会反应这般大。
大概是昌文柏先前寻的时候烦乱的,不过陆莫宁的视线却并未在那一摞看过去,而是看向其余的几个架。
守门的衙役见到陆莫宁上昌荣给的令牌,赶紧打开了。
“夫人。”那婢女上前,扶住了晁非衣。
晁非衣这时抬,朝着昌文柏的方向看了,许久,才无声地朝着陆莫宁福了福,转,却是走了。
老衙役带着陆莫宁朝着相反的一个角落走去,等到了最末尾的角落,指了指堆积在那落满了灰尘的架上,“大人,都在那里了。”
可为何……凶手会知这些人?
一个接着一个走过去,果然,每一层,都会发现落满灰尘的架上,有不少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对方大概是专门拂落了自己的手印,可最
直到回到停尸房,洪广平才回过神:“好家伙,那婢女瞧着瘦瘦弱弱的,这力气可真不小,扛起一个成年男怕都不在话。这少夫人到底从哪里找来的,真是厉害。”
陆莫宁让老衙役离开之后,这才走了过去。
“前几日昌捕寻过几份通缉单,十多年前的,你且带本官去那。”陆莫宁直接开。
对方若是无心,两年前昌夫人提议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一幕,更何况,她边的荆大夫也应该四年前事的时候就告诉过她,她的状况。可对方还是嫁给了昌文柏,如今……却因为这说和离的话?
陆莫宁站起:“走,去州衙存卷宗的库房。”
突然,陆莫宁的视线一沉,落在那些陈旧的通缉单上,猛地坐起,他终于知哪里不对劲了。
衙役寻了一圈没找到昌文柏,不过陆莫宁是知州专门吩咐来的,他们连忙带着人去了存放卷宗的库房。
可陆莫宁还是觉得奇怪,总觉得这晁非衣的态度,太过奇怪。
陆莫宁眉峰却是深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到。
陆莫宁并未再见到昌文柏,不过昌文柏在那种况,反地护住了晁非衣,对方之所以离开,怕是……休书一事也就歇了。
这些通缉单,是因为他先前提了,昌文柏才专门找人在州衙的卷宗库房里找来的,因着这些通缉单都是十多年前的旧案了,早就被尘封了。
“陆大人,不知你要找什么卷宗,告知属,属帮你找。”那老衙役大概一直守着这些,佝偻着背跟着陆莫宁,看他走过一排排的架,询问。
他抬步走过去,随着标记的年份,一排排走过去之后,最后落在被烦乱的一摞上,随意翻了翻,果然就是十多年前的卷宗。
陆莫宁的视线一扫,落在那七张通缉单上,有些已经尘封了许久,都落了灰,灰扑扑的,泛黄陈旧。
那老衙役大概记不怎么好了,仔细想了想,才缓声:“属想起来了,是在这里……超过十年未曾破获的卷宗,都堆积在这。”
洪广平奇怪,不过他知大人一向有主意,也不敢多问,抬步就跟了上去。
他的视线从那排架上看过去,堆放的都是落满了灰尘的卷宗,一摞接着一摞放在架上。
连州衙的衙役都不知这些人曾经十多年前犯过案,对方又如何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