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莫宁摇:“你歇了吧,明日怕是有的忙。”
洪广平到底怕被昌荣瞧异样,老老实实地去歇了。
陆莫宁:“你不能去,但是本官却是能去。”
昌夫人猛地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带着婢女离开了。
“娘!”昌文柏一向淡定的声音难得带了颤音:“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她是儿明媒正娶来的,更何况……当年若非她,儿早就死了!”
陆莫宁与昌荣推杯换盏间,猜测,怕是这昌夫人与这昌文柏的夫人关系并不好。
洪广平哪里睡得着,一想到这里是昌狗官的府邸,想到这里可能藏着他父亲有关的真相,他就觉得血沸腾。
朝前又走了两步,站在一假山后,陆莫宁听了争吵的两人,竟是那昌夫人与昌文柏。
“那又如何?我昌家好吃好喝供着她这么多年了,已经足够了,娘不,娘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妾室你不纳也要纳!
几杯过后,陆莫宁以明日还要去查案为由推拒了昌荣的劝酒,很快告辞,前往昌夫人为他们三人准备的别院。
那徐家的姑娘人品姿哪里不如她了?就算是家世也好,给你当正室都足够了,好在人家不嫌弃,就是真的看上你了,这才愿意牺牲一给你当小,你还嫌弃什么?!
陆莫宁也没打算走远,走了小半个时辰,没察觉别的异样,就打算回去,只是走到半路,却是迷了路,他不说,桑培一向跟木桩一样,也跟着他走。
洪广平言又止:“可……”可他太想去了。
那晁氏既然不能生,娘也知你念旧,我们昌家是欠了她,那就让她继续当正室,可这纳妾,不能再推了!否则,你等着给娘收尸吧!”
途径一凉亭时,突然有争吵声传来,声音压得很低,有些耳熟。
她晁非衣不过是贱籍,若非我儿看上了她,她也就是一个人!
嫁来几年了,一无所,她凭什么还要霸着少的份不肯让位?不让也就算了,为什么也不肯让你纳妾?
陆莫宁看他:“不妥,你份本就让昌荣多疑。”
洪广平睛一亮:“那属跟大人一起?”
怕是离开之后,就是前去禀告昌荣吧。
昌文柏在陆莫宁侧落座,似乎松了一气。
在别院里舞刀,陆莫宁听到动静走来,在院里的石桌前落座:“怎么?睡不着?”
陆莫宁的视线落在他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前,不过想想这昌文柏是捕,手应该不错,想了想
昌文柏张嘴还想说什么,白着一张俊脸,到底什么话都没能说来,哑然无声,颓然坐在凉亭的石椅上,许久都未动弹一。
陆莫宁本打算离开,就听到那昌夫人大概怒极了,咬牙:“……你是我生的,难我还不能主给你纳个妾了?
洪广平提着刀在一侧落座:“大人,属想去探查一番,这里……”
陆莫宁带着桑培以消为由,在别院沿着石小随意走着,果然途中遇到几个姿姣好的婢女,也不怕人,嬉笑着跟他打招呼,看他不过是消,就笑盈盈地离开了。
娘就是想要个孙儿,怎么就这么难?”
明日要去第七个死者的家里了解况,不仅是这个,还有半年死的那六个死者,都要一一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