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位置依然属于他。至于他旁边的学弟,是今年的小鲜肉啦,最近学长在猛追他。啊对,学长和赫连祖是好友哦,你不知dao吗?他们两个是发小来着,赫连祖来咱们学校就是因为学长啦。但是不是我说啊,他俩好像太基了,虽然各自都在四chu1拈花惹草,但我心里还是jian持站他俩cp,我觉得他们两个才是真ai嘛……啊!对、对不起,我忘了你……呃。”
班长一脸说错话的表qing看着沙振,灵机一动,连忙找了个非常没形象的借kou――niao遁了,只留xia沙振一个人留在原地回味今天才知晓的nei容。
心里平静的不可思议,或许是太多的qing绪压得太久了,真正爆发的时候反而无声。
阴暗的想法渐渐控制了大脑,所有事qing都开始走形。
自己活过的所有日zi里都没有正常过,从没有真正开心过,一直都是窘迫的,对生命的渴望,对aiqing的向往。
卑躬屈膝的乞讨来的aiqing能换来什么呢,只会让自己愈发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别人yan里的tiao梁小丑,是别人jing1彩生活的调料,是不太和谐的peise。
不甘心这么的被动,不能忍自己所能得到的一切都低廉。不想成就赫连祖的好人形象,不想再pei合赫连祖去走他布xia种种诱饵的路。
奇怪的恨着他,明知dao恨得没有理由,却依然恨,就因为自己贪婪的奢求,于是自私的嫉恨起来。
产生这些想法一定非常无耻吧,但是,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品格gao尚的人吧。
胆小懦弱,品质恶劣,这就是真正的自己。
终于承认了,认可了自己的卑劣,于是彻底堕ru深渊,在黑暗中呐喊,去死吧。
沙振握住xiong前的沙漏项链,神经质的笑了笑。
想当然,那天晚上直到凌晨,赫连祖都没等到沙振。
而且,当他第二天找到沙振家时,就被告知他离开了,问他去了哪里,家人却一无所知。
赫连祖面对着饭桌边“齐全”的一家四kou,想起这个女人并不是沙振的亲生母亲,两个弟弟也都是同父异母。
赫连祖只好告辞离开了。
联系不上沙振,沙振失踪了,dai着那条赫连祖非常宝贝的项链。
穿着女装的百里路随便的趴在属于赫连祖的大床上,一边描画yan线一边chou空说,“你到底是惋惜沙振跑了还是懊恼他把你项链拐走了啊?”
赫连祖没吱声,没听见一样端正的看书。
熟悉他的百里路一yan就看chu他是在生闷气,百里路好笑的咧嘴无声笑了一会儿,笑够之后立ma故作正经起来,跟赫连祖说,“现在都七月份了吧,我看他应该回不来了。幸好你hukou本上登记的chu生日期nong错了早了一年,要不然你今年就是二十岁了。哎我说,你不会就这么等死吧?要不然你和我zuo吧,我把寿命分你一dian儿。”说完百里路朝着镜zi里的赫连祖眨了眨刚画完的一只yan。
赫连祖将膝上的书翻了一页,板着脸说,“你就是这么轻浮才一直换男朋友。”
百里路嘻嘻一笑,“没办法啊,我喜huan被人甜甜蜜蜜的对待嘛,不过时间久了就想试试新的人,想就zuo了呗。说起来,上一次分手可真费劲,他怎么会那么蠢的认定我喜huan他却不自觉呢,果然不让他亲yan见见我和别人的亲密镜tou他就是不死心。我本想让大一的学弟帮我的,但是他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