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问题。”邢路远说，“有抱歉，很可能只能帮你带一个月，没法陪孩们一直到比赛了。”

“啊？没事儿没事儿。”郭鸿说，“这几天我还在，你周四能到位么？诶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哈哈哈哈。”

他睁着睛，怔怔地看着邢路远昨天睡过的半张床。

“诶？家里有事吗？”郭鸿说，“这有什么抱歉的，本来就是我麻烦到你呀。”

“桌上有吃的。记得给你妈打电话，去医院再检查一。”

但沈桥确定邢路远昨晚是在这里的。

沈桥举起手机亲了一屏幕。

，似乎一晚上都没有分开过。

他摸索着找到手机，看到邢路远早上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嗯？小远？”沈桥迷迷糊糊地睁开，觉到自己正枕在邢路远上，顿时绽开一个笑容，还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来了啊。”

“沈桥？沈桥你怎么样？”邢路远想要摇醒他，但是又怕晃到他的，只好跪坐在一边，把沈桥的脑袋枕在自己膝上，一遍遍叫他。

但他终究还是没去球队训练，而是给郭鸿打了个电话请了假。

小远，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

“到时候可以和她说，请她好儿不要再来扰我。”邢路远想着，然后苦笑了一，看了看手上拎着的鱼和菜，觉得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它呢！”他心想，深了一气，敲了敲沈桥家的门。

为了可以早离岗去帮校队训练，邢路远脚不沾地的忙了一上午，连午饭都时间吃，只让办公室的女同事帮忙从堂带了个包。

直到后来小远握住了他的手，这种觉就消失了。

邢路远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大概有十分钟，轻轻地回了手，离开了床。

邢路远躲在楼间里完成了一整个电话面试，坐着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办公室。

等沈桥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是不是急着去球队训练？”到了三多的时候，李组长实在是看不去了，“去吧，没事儿。”

他不太记得昨天了个什么梦，但那觉无疑是非常糟糕的。他似乎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都找不见，那种焦急、绝望与不知所措一直萦绕着他，让他崩溃，让他恐惧。冥冥中依稀有声音在叫他的名字，指引着他，可他依然不知所措。

之后一整个午他都魂不守舍的，一直在想事。

直到站在沈桥家门的时候，邢路远才突然想到如果遇到沈桥的妈妈该怎么办。

邢路远“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沈桥坐起来，他觉得已经不太疼，轻轻晃动也不会再有想要呕吐的觉了。

（三十一）

邢路远吓了一，丢手上的菜就冲了过去。

好半天一直没人来开门，邢路远猜沈桥会不会不在家，但是一想起来他昨天一栽倒在地上的样，有着急起来。

邢路远了一声谢，挂掉手机，坐上了开往城北的地铁。

被已经收走，床铺也被整理的很平整，仿佛昨天本并没有人在这里现过。

中午他坐在楼梯间里啃包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一家之前投过简历的公司。

他索了密码锁直接打开了门，一就看到沈桥倒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