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把车停在他面前,拉窗问需要带他一程吗,那个孩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对不起,是我冒失了,不应该打扰你的。”邢路远说,然后挂掉了电话。
么好说话,要我说……诶,我不说了,这不是我该说的。沈桥,你在听吗?我是局外人,旁观者清,小远经不起你再折腾了。你自己拿主意。一会儿我可以先把他地址发给你。但是你得答应哥哥,这次要是跟他和好了,就得一辈对他好,再也不作妖,你能吗?”
瞿晓东还是把邢路远的地址发了过来。当天午,沈桥开车到小远工作的学校,躲在车里偷看到他刚课从教学楼来,走回办公室。
他懊悔于自己的自私与懦弱,却又被这自私与与懦弱所困。
“沈桥,你能吗?”他问自己,却不敢给一个确定的答案。
送小远妈妈最后一程的本来应该是我!而我却认为他在耍心机!我简直……我简直……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却不能在他边,到底还有什么脸回去找他?那段日他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小远,我的小远……
直到有一天他在路上捡到一个形似邢路远的少年,才开始了他荒唐可笑的第四段恋。
他想补救,却又怯懦不前。
年轻的女学生叽叽喳喳地把他包围,看似在问问题,神却一直连在他脸上。
沈桥抓着脑袋蹲了来,在得知真相的这一刻他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邢路远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衬衫,摆在休闲里,削瘦的让他的脖颈看起来更纤长,颈间的锁骨若隐若现,纤瘦的腰似乎不足一握,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憔悴,却比起以前显一丝文弱的风。
沈桥贪婪地注视着他,却又不敢上前,他脑里一直回着瞿晓东问的最后一句话。
这件事不了了之,无疾而终。
那天晚上沈桥凌晨送酒醉的朋友回家,在路边看到一个焦急着打不到车的少年,微黑的肤,长长的睫,的鼻,微厚的唇,看起来有傻愣,和沈桥第一次在球场上见到的邢路远有五分像。
男孩微笑着眨眨:“没关系的大哥,我会翻窗,我每天
他记得那件事,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一个多月,邢路远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妈妈生病了,问他能不能一天时间陪他一起去老家看看她。沈桥一瞬间是心动的,他以为小远在和他耍心机,想和他复合,他心蠢蠢动,却也害怕再次陷温柔的陷阱里。
邢路远温和地笑着,耐心地一一解答。
一笑起来,就有了八分像。
邢路远走远的时候,沈桥心想:小远那么好,应该有更好的人他。
“你是财院的学生?”他终于忍不住问,“这么晚回宿舍不会不去吗?”
沈桥一瞬间就被迷惑了,这段时间用工作压抑去的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一路上他频频从后视镜里偷看那个男孩,而那个男孩也有所察觉。
那段时间沈桥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工作狂,他彻底把邢路远从脑里扫了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二十三)这章继续写渣攻黑历史
“我……”沈桥说不话来,他一瞬间就被心的愧疚和疼痛击倒了。
“再说吧,”他犹豫着说,“我最近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