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狸的泪在圈里溜溜地转,颤抖,轻声泣,半晌一声师父也没喊来,它知陆修竹是在威胁它,而且若它不喊,他很有可能会动真格的……然而它喊了难他就不会动真格的了吗?
“我缺香火么,你还想咒我?”陆修竹笑着将人压得更紧,上上把它好一番,“都已了我昆仑名册玉碟了,想走,门都没有。”
“哭得这么厉害,当我徒弟屈了你了么?”陆修竹抬起上半,哼了一声,将小白狐狸的两手合一手压在了它的脑袋上,空一手去小白狐狸的脸颊。
小白狐狸哇哇大哭,“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回家罢,以后我在家里给你供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
混合了鼻音的声音又糯又嗔,听得人更是心猿意。
陆修竹摇,:“不,你勾引成功了,因为你勾引成功了,所以我才将你逮回来,看,我现在不是合你的意,想和你双修吗?”
陆修竹忍不住又咬了一它的面颊,小白狐狸的嘴唇绯红,看起来很漂亮,他想要去咬它的嘴唇,然而小白狐狸十分警觉地左右晃动脑袋,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让他对准唇的那亲。
陆修竹笑:“这怎么能叫炉鼎,为师只是想同你双修罢了,你是狐狸,不与人双修岂不浪费?先前你勾引我时,难不是想和我双修的么?”拨开小白狐狸的衣服,它的乳尖玩。
小白狐狸哭着摇,“不叫,不叫!”
他此话泛着些冰霜冷意,小白狐狸被他得巴疼,心中害怕,圈儿红红地申诉:“我……我又没有勾引成功……”
小白狐狸伸长脖张开嘴虚空地咬了两,辩驳:“我现在是人了!”
“叫师父。”陆修竹笑,也没来,收紧着小白狐狸手腕的手,越发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味,哪怕小白狐狸不愿意他也要它陪着他玩去。
陆修竹捉了它的手腕一将它压在了床上,笑:“你是狐狸,又不是人。”
。
呜咽控诉:“你欺负人……”
小白狐狸的泪珠仍旧不住地掉,哭:“你不把我当徒弟,你把我当炉鼎!”
陆修竹以膝压上它的,不让它从床上起来,“既然是人了,那当然得人该的事。”亲上小白狐狸白的脸颊,咬了一,笑盈盈:“你咬我一,我要咬一咬回来,你喊不喊我师父,嗯?如果不喊我师父,我就不会你手留了,一只狐狸,我是修之人,修之人怎么能对狐狸留?”
陆修竹埋首于它的颈项啃咬那柔的肌肤,渐渐地,往游移,咬它的锁骨。
酥麻疼能让人骨酥筋,小白狐狸剧烈起伏,浑抖得像个筛,有一声没一声地发呜咽哭声。泪从脸颊上,甚至蹭到了陆修竹的额上。
私密被玩,仿若炸一般,小白狐狸张开嘴又伸长脖想要咬他。陆修竹擒住它的巴,半眯了桃花似的眸勾起嘴角,:“这畜生习还是改了的好,而且我也并未准备将你当炉鼎,当初你勾引我时,那才是想采补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