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我自言自语著，对啊，怎麽可能，丹丹是儿不是女儿啊，长得再可他也是带把的，以前他妈在帮他换布时我亲看过好几次他的小小鸟。

儿说他去上两个小时的课，但那天晚上等他回到家时，都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後的事了。

话说回来，虽然那晚我拿儿来打手枪，但我并没有真的认为他发生了什麽事，可是从那天开始儿晚上去上辅导课前都会特地换衣服（之前常常直接穿学校制服门），而且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会不会有那麽一可能……会是真的？

「爸爸你看我这样穿好看吗？」儿还挑了一双带有蓝线条设计的白球鞋，全充满的青洋溢的气息，在我前转了一圈徵求我的评语。

其实我没在注意时间的，只是他客厅时，刚好我在看十的影集，意思问了他：「怎麽这麽晚回来？」问的时候我睛还黏在影集里女主角的大波上，没转到儿上呢。

虽然觉得他这样穿有女孩气，不过曾经年轻过的我也不想批评现在小孩的打扮，更何况丹丹穿起来真的好看的，所以我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不错。」想想又补了句：「晚上要去？」

「嗯，」儿：「张老师说给我们上辅导。」张老师是儿的班导，开学时我见过他一次，记得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老师，个虽但型也惊人的胖，满是油的肚得老，我目测他应该有一百八，但重至少也有个一百四，简单一句话就是大个的胖。

一个古怪的想像浮在我的脑海，莫非，丹丹他被那个张老师给……想像很快变成画面在我脑海中，甚至连丹丹被张老师压在的模样都几乎在我前上演一样写实。

是了，儿上的衣服有乱，领似乎被拉扯过的松松的，短好像也只有拉上拉恋，没扣上扣的样。

我个人对他没啥印象，只觉得他看起来不像个国中老师，光看他那嘴里的黄牙我就知了，肯定是个老烟枪，不过想想法律应该没规定老烟枪不能当老师，而且学生们似乎还喜他的，丹丹就常在家里说张老师怎样又怎样，觉起来是个肯跟学生互动的老师，回想我以前的老芋仔老师只会念课文，一课就躲到没影那种老师，张老师还肯主动找学生辅导，他应该算是个不错的老师吧。

女孩穿的那种，有缩腰分，让儿的小腰看起来更细，从背影一看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个男孩。

我还没搞懂他说的差不多是在差不多什麽时，他已经为自己房间去了，我心想他是不是考不好不敢跟我讲，还是反抗期突然发作，想著想著突然觉有什麽怪怪的。

儿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我连问两句没听到回答才奇怪的转去看他，他却神闪烁不敢直视著我，撇开吱吱唔唔的回我一句：「差不多啊。」

这的确很怪，特别是儿现在特别注重外表，要说是小孩打闹啦上完厕所忘记扣扣都说不太过去，莫非……

不过，我心一边否定自己的猜测，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狂想，脑中的丹丹在张老师无力呻，标致的小脸因为而扭曲著，我越想越是兴奋，鸡巴到我不得不去厕所打手枪才能去，妈的我竟然一边想像有人我儿一边打手枪，还到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