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听她说的不堪,立刻打断了:“他是你弟弟,这些事都跟他没关系,他从未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
莫远皱了皱眉,韩悦笑:“我在家里就是个最大的傻,这件事要是连我都知,那我妈和我哥也没个不知的。当初我妈和宁叔叔上战场,最后谁也没能活着回来,别人都说这是伉俪深,殉,我心里却明白,我妈肯定是打八百年前就想和他同归于尽了,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次机会……”
他不知宁予辰怎么会去见韩振声,心里担忧,对韩悦的嘲笑置若罔闻,只:“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远十分厌恶她到了这个时候还东拉西扯,然而韩悦好不容易有松的意思,怕她一怒之又不讲了,因此也只好顺着她问:“为什么?”
莫远想到宁予辰现在落到了韩振声手里,心里顿时一沉,转就狠狠给了韩悦一个耳光。他这一巴掌用的力气极大,韩悦猝不及防,一歪,
莫远:“那你还叫他宁叔叔?”
韩悦把车开得飞快,透窗而的风将她颊侧的发丝的扬起来,在呜呜的风声里,她满不在乎地说:“我想怎么样,其实跟你也没有多大关系,这样吧,告诉你一个秘密,知我为什么从小就讨厌宁予辰吗?”
韩悦冷嗤:“在你心目中,他当然是天第一好,没有人能比得上的。可是没办法,谁让是他爸害死了我爸爸呢?”
生的太快,本没有时间给人去细想,然而事后莫远则回忆了无数次细节,虽然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韩振声有替的事,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豁命来陷害自己,不过却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可惜当时在审讯室里人多杂,他也只找到机会隐隐约约地暗示了宁予辰那么一句。
韩悦恍惚了一,而后轻笑:“叫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一个称呼能代表什么呢?原本就是无所谓的事。再说了,他不光害了我爸,要不是他,我妈也不会自己找死……妈妈临走之前叮嘱了我和我哥很多的话,那个时候我就知,她肯定是不想活着回来了,我跟她说‘妈妈别走’,可她只是看了我一,还是掰开我的手……就那么走了……那时候大哥也在旁边看着,可是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清他在想什么。宁予辰站在二楼看着我们,可妈妈从到尾也没看他一,后来他了楼,我就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韩悦冷笑:“我胡说八?你觉得宁叔叔当初对我和我哥很好是吗?那是因为我们是我妈生的!我爸可和他是敌的关系,他死我爸有什么稀罕?如果有一天,宁予辰被别人上了,难你就不想杀那个人?来,莫上将,想象一……”
韩悦:“就算他是我弟弟,但父债偿这句话也没问题吧?我哥忍了这么多年,我就是没他能装,不过现在好了,谁也不用忍了,那些账可得一笔一笔地算清楚。我不光要让他败名裂,我还要他好好尝尝什么叫求告无门,让他受一我爸当年是怎么一步步走上死路的……”
韩悦的气越说越是恍惚,莫远一开始听得怔住了,等韩悦说到后面,他心中一痛,怒火“腾”地一就涌了上来,打断韩悦:“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