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放碗筷，一手握着酒碗，指在酒碗边沿敲了敲，像在斟酌喝还是不喝。他动了动，抬起手便要喝，却被拦路截。

“老板”转过看陆沉，靠在陆沉的肩上：“张大人可真讨厌，家次和仰慕的将军靠得这么近，还不许家大献殷勤吗？”

“哪有哪有，将军谬赞了。”张统领眯着睛，早打结了，“还不快把酒拿上来！”

陆沉不冷不淡。

与酒壶一起送来的还有四只晶杯，张统领已经醉得脚都站不稳，却还持亲自倒酒。四杯酒全是张统领亲自所倒，又一一送到各人面前。

陆沉慢吞吞举起酒杯，面的表犹

郑钧瑞奇怪了看了张统领一，正这时张统领的那壶酒被送来了。酒壶是晶所制，玲珑剔透，酒壶中的浆纯净如天山清泉，酒壶盖一揭开，那酒香便肆意了起来。

“将军，请吧。”张统领又对陆沉，其架势只要陆沉这杯酒不喝他就会一直促。

“将军，在先敬你一杯。”张统领站起来便要敬酒，他拿的还是四两左右的青花瓷碗，“将军生死沐血沙场乃我辈楷模，这杯酒在敬你！”

郑钧瑞赞叹，目光全被酒引住了：“果然好酒。”好酒只需一闻，便可得知。

“老板”站起来，宽大的袖遮住脸，一饮而尽，唇边被酒沾湿。

“皇上？皇上如何？”

几人继续酒桌闲聊。

“我是个不懂酒的人，尤其青州不是汾酒的老家，着实对汾酒不如统领先喝一杯，为我讲讲这汾酒的门，也让我这个青州人长长见识！”陆沉放杯，看向张统领。

“老板”比了比，伺候的小童儿领悟，上作揖着门拿酒去了。

说着，张统领一饮而尽，亮了亮空碗，等着陆将军喝。

陆沉举着杯，鼻息间全是那馥郁芬芳的酒香，总是推脱也不大好，陆沉便想着不如应付一两，应该也不碍事。他把酒举到唇边，正要饮时，腹中却疼痛了一。那小东西又闹腾了，陆沉皱眉，他不动声地安抚了一小东西。

“你替将军喝，有何理可言？”

“皇上？我说皇上了吗？”张统领矢否认，连忙反悔，脸上隐隐有后悔神。

好酒的表弟也连忙饮了起来，醇厚清冽的酒在腔见回味无穷，连连不愧为名酒。

“这是杏花村的汾酒吧，多少年没喝过如此正宗的汾酒了。”表弟年纪也才二十多，说起酒来也是是，不知他是从几岁就开始偷酒喝了。

“老板”轻笑了一声，截陆沉的酒碗：“大人，这杯酒家替将军喝了。”

“将军，这杯可是极品佳酿，可不能再让人代劳了！”张统领先把话说死了，“老板”也不好代劳。

“行行行。”张统领嘿嘿笑了一声，“不仅许你现在献殷，待会儿有的让你献的时候哈哈。”

“将军怎么不喝？”张统领目光锁在陆沉的酒杯上，这急迫的姿态让陆沉生疑忌来。

“好，老板好酒力。”张统领鼓掌，面酡红，不知醉成什么样了，“我实在佩服将军，百姓对将军也多有，只可惜皇上却对将军……”

张统领收了表，微妙地笑了一，然后举起晶杯，先喝了一，又是亮杯。一滴酒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