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这叫什么锅什么盖,哎不对,什么词来着,天生绝对??”
“……没有没有,唉,将军带着那小孩谁啊?”
“小少爷??夫人生的?”
“既然是很久之前的事,就别想了。要想也要想你的夫人――我。”沈清松开他的腰,握住他的手,半开玩笑地用小女人语调哀怨,“将军要是想了别人,可叫你夫人我好是伤心呐。”
青州远比皇好多了。
那几个男孩回家就鼻涕泪一把告状,几家人仗着桓国公向来仁慈,而且向来有清白正直的好名声,一起来国公府讨要说法,非说国公府仗势欺人,欺负老百姓。
桓国公疼陆沉,直接把那些人轰了回去。陆沉却憋在房间,不去。他是差死掉,被送到桓国公府寄养的。桓国公对他很好,他也喜这里,甚至比他原来住的地方都要喜得多。
“小心,看着台阶啊。”沈清极快地抱住陆沉的腰,后怕地看了看台阶,“怎么老是发呆,差摔了空。”
他对七岁之前的印象其实已经不深。金碧辉煌的殿,个个貌的女,涂脂抹粉的妃,还是拈着兰花指的公公……这些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
“伙房里的烧火工。”
陆沉长得慢,十来岁的时候,还比同龄人矮上一个脑袋。那时,也有同龄的男孩见着面不说话还老是冷冰冰看起来很是阴沉的陆沉不,几个人合起伙来,想来围殴陆沉。虽然七八个人最后翻倍陆沉收拾了一顿,打得牙齿都掉了一地。
他们三人正走到台阶的地方,陆沉却不知在想什么,路都没看,差一脚踩空。
“你不要胡说。”陆沉受不住沈清不正经的样,“正经儿。”还有小宝看着呢。
可是惹事的孩没几个人喜吧。当时尚且还小的陆沉心里,他不想让桓国公觉得他是个坏孩。
虽然也没几个敢围观陆沉的。
沈清当然不是无缘无故不正经的,他发现,只要自己不正经,陆沉就羞臊起来,把那些杂七杂八的绪抛到脑后去。只
他一手抱起小宝,一手拉着陆沉的手,两人离开大殿之中。他们为了上第一注香,来的早,这时离开,正与赶来的香客们逆向而行。有路过他人惊讶地捂嘴的,也有见了连忙欠作揖的。沈清心,幸好来早了,没碰上人更多的时候,找来不必要的围观。
“这太惊悚了,夫人不是男人吗?”
“是吧。你看,是不是和夫人长得很像……”
“是天生绝!喂,你家汉军营里什么兵啊,常常能见到?”
小宝没领会陆沉的意思,反倒接了沈清的话:“爹爹爹爹,除了爸爸,还要想小宝哦。”
“看不起火军?”
“想到一很久之前的事。”陆沉摇。
虽然他不会像别的孩那样,会说甜甜的话,也不会笑,看起来永远都是阴沉的模样,可是……
“你真没见识。那小胖娃娃都将军府一年了,现在天天都是将军府的老家和大丫带着,不明摆着小少爷呢。”
路人的围观和议论,沈清是没听见的。听见了,大概也就是心里笑笑就过去了。他如今幸福满,何惧这些言论。有所不得,才对这些话分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