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懒得理他,夫人在这里看着都没阻止,他们怕啥。夫人的意思可不就是将军本人的意思,将军没意见,他们就更兴了。
从鞋底拿来的,沈清还当真不想接手。沈清招了招守卫,那什么,这种艰巨任务还是交给你们了。
“还有一万两送给文安侯府里。”刘世仁溜鼻,这回儿,他可啥都没捞着。
守卫又把另外一份接了过去,沈清看那东西两,怎么都提不起手接过去。沈清咳嗽两声,“你们快把这东西先交到赵都尉定夺,东西很重要,你们莫要耽搁。”这种重要的事,还是交给赵都尉吧,
刘世仁畏畏缩缩:“在在我鞋里。”
“银现在在哪里?”沈清又问。
“大通钱柜里存着了。”刘世仁老实回答,“我让别人去办的。”
“没,真没了……”亲娘哩,再交去,他就真啥都没了。这可是他的存底,连家里人都不知的私房。
“这贵重东西我哪儿能带。”刘世仁老赖着脸,“你不如放我回去,我到了京城就给你。”
想着,看守又是一鞭,刘世仁连忙举手投降。
沈清可不信这种钱如命的家伙会真舍得把钱全放家里,那不得贴藏着。他让人搜过,这家伙上倒是没有。
这泼,真当他脑不好使吗?“没带是吧,那接着打,打到他带了为止。”
“现在可以说你到底吞了多少银了吧。”
“你们敢再打我,我非要砍了你们的不可!”刘世仁爬起来就是一阵骂。
沈清退一步,补了一句:“打得好。”
鞋?沈清犯呕了一。
“我说我说……”
啪一声,只听得刘世仁一声惨叫,倒在地。这些刁民,竟然对他行刑,他可是钦差。
他抱不平,往前一步,就想抱他大,沈清见他动作,连忙往后一退。
“六?”
守卫也不想接,他从刘世仁上撕了一块布来,才把那凭证包起来,便要递给沈清。
“来人,接着打……”沈清挥手,”把这臭东西他嘴里。”
刘世仁坐起来,脱了鞋,掉鞋垫,从鞋垫和鞋底的夹层里一张折起来的纸。他打开纸,上面有几排字和红印章。沈清隔着老远,可以看确实是大通钱柜的凭证。
“六六万两。”刘世仁一屁坐了来。
“只有这一张?”沈清可不信他只贪过这一份钱。
嘴里?刘世仁嗖一爬起来,这东西有多臭他可知,要是嘴里,那他以后还吃什么饭呐。
“行!”一说到鞭,旁边几位可兴奋了。一鞭去,再洒盐,疼不死他。这贪官,贪了他们兄弟大家伙的军饷,可让他们恨的牙。
“钱柜里,那取钱凭证可在?”
“我交我交……”刘世仁又脱了另一只鞋,搜另外一份凭证,“这是福安钱柜的。”鸡不能放一个篮他可是知的,他的私房也是分了两家放。这全交来,他可就剩家里藏的了。
在哪里不要紧,只要能拿到。这大通钱柜,他有所耳闻,是民间的钱行,许多富商大都把钱存到这里,甚至有人还把家里贵重品也存着。只要拿着取钱的凭证、信,无论到哪家分行都能办。
沈清一时没接,让守卫先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