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沈清心疼地亲亲陆沉的睛，“对不起。”

陆沉又坐起来，还把沈清给拖了来，两人裹着被，双双对坐。

“不正经，越来越不正经起来了，你以前可没这样？”陆沉一副我错看你了的表。

沈清答：“因为我们现在是不用避讳的正当关系了呀！”

陆沉瞪他，想起自己那时的事，又羞又怒：“难我们以前就不正当？”

“我哪里没原则？”沈清把陆沉抱到上，一只手抚着背，一只手托着，毫不愧疚地抬对上陆沉的目光，“我的原则就是你说的都对，这还不算有原则？”

陆沉看沈清一，想到沈清将军府才十七，不足弱冠，更无人帮他取字。取字是极慎重的事，常由父辈长辈所赐，陆沉知沈清的父辈定然是对他不关心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欣然同意将儿嫁为人妻。

“小宝住在这里的时候累吗？”沈清来回打着转，抚摸着他的肚。

“你怎么这么没原则？”

“六个月了？”沈清怪诧一，小宝生时，很小吗？

陆沉垂，摇摇。

“不知是我每天动的时间太多，还是没营养，小宝生又瘦又小，丑巴巴的，丑得我都想丢掉。”陆沉状似嫌弃，语气里却满是喜，“他那么丑，还总是扒着我不放，我一松开手就哭，非要我抱着，和你一样烦人。”

“将军抬，夫人我自当乐意至极！”沈清对什么字不字的并不在意，他又不是真古人，哪在意这些。只是若是陆沉为他取，那便不一样了。。。

陆沉想了片刻，才开：“字总该是要有的，你如今并无长辈，不如便我来为你取一个吧。”

况且，沈清似乎来自一个本不需要取字的时代。

“你！你知！”陆沉全僵直。

“越来越什么？”

沈清轻轻：“想。等仗打完了，我们就回家，好吗？”

说着陆沉瞪了沈清一，小宝那么烦人一定是和沈清学的，当然小宝乖巧起来，肯定是像他陆沉的。可是那么烦人的丑娃娃，怎么就又那么让他想呢？

“不累。他很乖的。”沈清摸着他的肚，叫陆沉全都紧张起来，他推开沈清的手，“你别摸，我和你说话呢。”

“正当正当！”沈清哈哈一笑，“我们的将军那时候可纯了，还偷偷亲过我就跑呢。”

沈清抚摸着陆沉的背，到一条条斑驳旧痕，这些伤痕，他注定不能陪他一起承担。陆沉十五从军，而今十数年过去，他在这北边荒漠之中孤独了这么多年，从前，沈清不能与他分担，以后，是苦是甜，他都不是一个人了。

陆沉慎重甚是慎重，他苦思冥想一番，默念了几声沈清的名，才：“所谓清，澈也。不如就澈吧。”

“你怎么越来越……”陆沉扭过。

北风历历，帐中却总是温的。陆沉靠着沈清，想着自己几乎模糊了记忆的从前。沈清忽然摸摸他的肚，让他霎时忘记了。

“还好。”

“好，你说，我不摸不摸。”

“小宝真的好乖，不吵不闹，我每天打打杀杀的，他都不动，我后来知小宝的存在，他都六个月了。”

“好，你取什么都好！”

“我想小宝了。”陆沉靠到沈清肩上，呢喃，“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