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梨花,倒也衬得起这一场绝。”
客栈的对面便是城中最大的温柔乡,楼歌舞声声,乐音不绝。仔细一听,唱的是烽火戏诸侯的选段。暴雨心心想,若是放在话本里,最光阴又该是什么样的祸世妖妃。
他取那些被浸透彻的珠串,少年的间还有他方才留的白浊,嫣红的媚肉地附着他的指尖。想也不想地,他又分开他的了去,这一次还要更深、更狠。
“哈,”他吻上少年的眉睫,轻笑,“你好厉害啊,心连魂魄都要被勾走了。”
他笑得开心,有人却是从始至终都泪意难停。
暴雨心心好麻烦,你哭不哭关我什么事,还是冷着脸递了半边衣袖过去,把那张脸盖住了。
待他的衣袖湿了大半,那低沉的泣声才渐渐平息。
过了许久,那双被泪湿的琉璃眸终于重见天日。有人倚在他的边,唤的第一句话就是:“最光阴。”他缓缓望了过来,茫然的目光就像他们初见时一样。
他明明恨得曾想剜掉他的双,而在圈雨井漫长无尽的黑夜中,竟也会怀念起那时他的目光。像琅华宴上清冷的月光,在那一刹间也曾不经意地洒在谁的心上。
“你都不记得了,是吗?”
【4】
烟雨霏霏,画柳两岸,暴雨心撑着伞,来到烟波浩渺的江畔。他容貌极盛,步伐轻而优雅,得像画中走来的人。
一柄纸伞,好心地撑在那名正半跪在地上,抚摸着犬的银发少年上方。他远眺江面,状似不经意地问,“雨了,需要吾送你走吗?”两世的敌,勉也算是两日的人,暴雨心自认是会贴人的,可惜偏偏有人不领。
那人颇意外地回眸,轻声颔首,“不必了。”小蜜桃趴在地上不肯动,像是在闹脾气,北狗却也不说话,只是耐心地拍着它的,等它自己起。终于神犬大人给面地抬起了一只前爪,最光阴顺势握起它,冷峻的神有刹那的消,眉睫弯一抹极为清淡的笑意,却只是一瞬而过。
他着伞柄的指节一动,蓦然问起那个无数次现在少年中的名字。暴雨心的演技还算可以,明明是早已植于心的姓名,陌生的吻倒像是素未相识,“九千胜大人是谁?”
北狗坦然答:“是我要找寻的人。”烈霏面上不动声,凉薄的心正在冷笑。他很想残忍地告知他真相,礼,你已经死了,即使你找到他,他也不会记得你了。
“那我是谁,你清楚吗?”他暗眸,伸苍白的指节,住了他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