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如遭雷击,艰难地半的,憋闷地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生闷气,直到白小棠睡到自然醒,哭哭啼啼地着腰喊疼,才扑过去扶Omega的胳膊。
“你看,无论我怎么安排,只要遇上你就乱套了。”Alpha把Omega放在地上,俯定定地望着他的睛,“从我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就充满了意外……白小棠,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别胡闹。”常衡目不斜视地开车,“乱了待会人家该笑话我了。”他说完自己先笑起来,继而叹息,“也罢,反正今天过后整个上海的人都会笑话我,不差这一件。”
Alpha崩溃地把他抱起来:“才反应过来?”
他哥和嫂顿时笑作一团,看模样往后很多年都得把这事儿当笑料,逢年过节就拿来说一通。
白小棠窝在常衡怀里息,最后愣是了一回才稍微缓解了,但脸还是红得厉害,Alpha摸他的额摸了好几次,确认Omega没发才安心,替白小棠换上西装,再开车带着人往教堂去。
明明是件悲伤的事,常衡却说得坦然,甚至还有些雀跃。
“常……常衡……”白小棠哑着嗓呻,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屁面微醺,“好多……”
白小棠的双得站不稳,一步一个踉跄,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前,间却了些粘稠的白浊。
白小棠半睁着睛打了个哈欠,捂着小腹翻继续睡。
“小棠,如果哪天你认我了,可不许装作不记得这场婚礼。”Alpha眯起睛,隐约看见不远的教堂尖,“你欠我一句‘我愿意’呢。”
常衡也懒得旁人怎么看,扛着白小棠径直走到牧师面前,教堂的唱诗班还没准备好,也没料到Alpha会如此不常理牌,慌慌张张站好队列,唱了好半天才唱到一个调上。
Omega闻若未闻,正好奇地打量教堂。
路边的积雪几乎化尽了,淡黄的迎花在草丛中探探脑,白小棠一回穿西装,端坐在副驾驶座上拨领结,玩够了就爬到常衡边拽Alpha的领带。
白小棠在睡梦中被得腰往前一弹,晃了两以后竟然还没醒,只喃喃:“好深……”
常衡的手指被湿的肉包裹,得发麻,顿时不受控制地翻压在白小棠上,扒了他松松垮垮的。
“小棠?”常衡扣着他的腰疯狂地,压抑了许久的望仿佛在婚礼的清晨彻底爆发,Alpha像是忘了白小棠的状况,忘了他不稳定的发期,狠狠宣了一通之后在了Omega的深。
“小棠,我刚刚发
,蹙眉翻了个,蹭掉上的被再蹬了一。
教堂照常衡的要求摆放了无数白玫瑰,常久带着兰小川早早到了,正坐在第一排的椅上说悄悄话。常衡牵着白小棠的手车,见他哥把怀孕的嫂抱在间不免羡慕起来,便扭巴巴地看自己的Omega——白小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常衡上,要不是Alpha拉着,恐怕早就扑到花圃里看玫瑰去了。
“谁要我愿意呢?”常衡苦笑着叹息,怕白小棠溜走,只得把他拎起来放在肩扛了教堂。
常衡里却只剩白小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