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垂着往常衡怀里拱,彻底接受了Alpha上的血腥味,发期的也随之而来,白小棠呜咽着撕扯着衣服,扶着常衡的手臂脱。
常衡伏在他上息,被Omega甜腻的信息素勾得心神漾,好不容易寻回神智时却猛地怔住:“白小棠,你不会是……”Alpha着Omega的巴他与自己对视,“为了把我留才发的?”
“你我。”Alpha捧着白小棠的脸,语无次,“你我……你现在的我。”
常衡急满的汗,好不容易找到抑制剂,拧开瓶盖急匆匆地喝了一,再渡白小棠的嘴里。Omega被发折磨得意识混乱,本没发现常衡喂自己的是抑制剂,囫囵咽,还意犹未尽地用湿的尖Alpha的上颚,继而在药效的作用跌坐到床边,捂着后颈的发抖,最终无意识地蜷缩在了被褥里。
“不行……小棠不行。”Alpha手忙脚乱地捡起他脱的衣,“这是我哥和嫂的房间,你的也承受不了我。”
Omega却搂着常衡的脖心满意足地笑了。
白小棠却嗜睡得厉害,了车往Alpha怀里一拱就又睡了过去。常衡趁他睡熟,偷偷摸摸接了会儿吻,Omega的温还没彻底降来,细的乎乎的,Alpha了半晌还舍不得松,直到白小棠在梦里蹙眉哼唧才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在了床上。
“小棠,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Alpha哑着嗓呢喃,“明天我就带你回家,你总会把我记起来的,一个月也好,一年也罢,哪怕一辈我也等你。”
常衡呼一滞,痛苦地把脸埋在他的肩:“怪我,都怪我!”
白小棠喝的抑制剂起了作用,常衡说话间他已昏昏睡,Alpha便起轻柔地清洗白小棠手上的伤,再小心翼翼地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亲吻那乌青。
刚巧人搁了碗汤圆在卧房的桌上,常衡便吃了几个。这汤圆不是外面买的,是常家的厨自己动手包的,细细的芝麻馅里杂着冰糖,即化,也不知合不合白小棠
白小棠却抱住常衡,摆动起腰,白的间泛起湿意。常衡连忙用衣服把他裹住,三步并两步跑回自己的卧室找抑制剂。
常衡心里的,觉得此番回家不同以往,仿佛阻拦他和白小棠未来的障碍一脑儿全没了,路两旁的积雪也开始化,鸟雀的啾鸣在清晨听起来格外悦耳,残余的年味也不再凄清,倒让常衡盼起十五的花灯来。
白小棠讷讷地了:“常衡……常衡不要丢我……”
第二天一早,常衡趁着他哥哥和嫂没起床,带白小棠回了家。Omega没睡饱,低也没散去,歪在椅背上犯迷糊,脑袋时不时耷拉来,最后一栽常衡的睡着了。
“咱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常衡越说嗓音越温柔,注视白小棠的目光也宛若,“我信你舍不得让我等太久的。”
紧紧搂在怀里胡乱地吻。白小棠躲躲闪闪地不肯与他接吻,双却缠在了常衡的腰间。
发的Omega黏在常衡屁后面,卧室门一关就把自己扒光了,搂着常衡的胳膊,随着Alpha的动作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