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常久嘴角的笑意更深。
常衡却手足无措地抱着Omega:“哥,我不能咬小棠的后颈,他的伤还没好全呢。”
“是啊,放望去整个上海,哪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杀人?”常衡闻言连忙拱手恭维他哥,话音刚落却听白小棠忽然尖叫起来。
常衡和常久听得面面相觑,竟都愣住了,最后还是常衡先回神,扑过去住Omega乱动的四肢,是把他吻住。
“还用你提醒我?”常久坐在沙发上冷笑,“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防备,能比得过我?”
“什么杀人……”常衡这时也冷静了不少,蹙眉摸着白小棠的脸思索。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Omega披着毯抖得浑痉挛,“我手上没有沾血……邵兰,你不许胡说!”
白小棠闹得极凶,指甲划破了常衡的脸颊,许久才呜咽地倒在地上,可当Alpha松开他时,他却还在呢喃:“常衡,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过人……”
“久哥,邵家肯定和咱们一样有所防备,毕竟这场婚礼只是交易。”
指打瞌睡。
“哥,我带他去看医生。”常衡急得满是汗,抱着白小棠往门外冲。
“我被没被咬,哥你能不知?”常衡着脖嘀咕,“估计是我之前天天和你炫耀,得,报应来了,我的小棠不认识我了。”
Alpha如梦方醒,把白小棠抱卧室是着他亲了一回,这人才平静来,傻乎乎地趴在常衡前,哭得打了个嗝。
Omega只顾噎噎地息,完又打了个嗝,当真是又可怜又可,常衡忍不住抱着他笑,笑完收敛了神,起去客厅找他哥商量事。
“我哪儿敢带他去?”常衡无奈地望了他哥一,“久哥你是不知,小棠看见邵兰就发飙,拦都拦不住,凶得跟个小老虎似的。”
“到时候你可得把他安顿好。”常久难得有心开起玩笑,“要不然你的注意力就全被走咯。”
常久听见他的
“傻瓜。”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吻了吻,“就算你真的去报仇又如何,我手上又不是没沾过血。”
常衡忍不住回瞥了白小棠,Omega已经醒了,着睛望燃烧的炉火。
Alpha连忙把白小棠放,用毯把人裹好,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蹙眉挑。
常久比他冷静,声阻止:“没用的,去了医院也是打镇定剂的事儿,你还不如用信息素安他。”
常久忙完,见他俩脑袋靠脑袋一副昏昏睡的模样,没好气地拍了拍手。
“怎么了?”常衡猛地惊醒,搂着白小棠抬。
“你可是才起床没多久。”他哥拿了几把枪放在桌上,“过来瞧瞧哪把用得顺手。”
常久闻言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又不是只有咬一种法!”
常久闻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会好的。”
Omega受伤时,常衡只顾得上把人送医院,本来不及返去看那窜巷的影到底是不是邵兰,后来又碍着常久的计划不能直接与邵家撕破脸,白小棠受伤的事儿便一直压着。如今Omega却忽然因为“杀人”二字有了反应,又隐隐约约提到了邵兰的名字,想来是受伤前被对方刺激,即使意识混乱也在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