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直没正式给你介绍，他是我现在的伴侣。”

“怎幺，不信啊？”大概是他敷衍的神表现得太明显了，林未寒挑一挑眉，“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和杨晋淮交往了这幺久？”

“……”喻澄张张嘴，憋了半晌，才说，“没有啦，他一直都很喜你的，现在也是。”

“……”

喻澄以为这是要提醒自己照顾一林未寒，却又想到他之前闹的别扭，不好说，连忙自告奋勇：“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

“怕我欺负你呗。”林未寒凶恶的表，“我脾气很坏的。”

林未寒看着神认真，几乎显一种傻气的喻澄，不由想，也真亏了这傻运气好，碰上的是杨晋淮，不然世上人渣那幺多，再慈悲的佛祖都会被辜负成阿修罗。又想，还好杨晋淮最后喜的是这个傻，不用被他这样的人拖着，真是太好了。

喻澄一呆，意识地看向神懒洋洋的人。

无论是以人的心，还是朋友的名义。

林未寒见他还一副没明白的样，不由翻了个白。这种刻薄的神在他来，却不会有损他的貌，也不会让他显得没教养。反而会让别人到自惭形秽。

9.1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放着不啊。

“哦……”

有些人一生不擅长怎样去对别人好，比如林未寒。有些人一生不擅长怎样去对别人坏，比如喻澄。

男人走后，喻澄就看到林未寒有趣似的望着自己：“难怪杨晋淮拿你没办法了，你也算是够呆的了。”

“呆，”甚至以一种十足讽刺的吻，“他是叫你离我远的意思，可不是你自以为的让你照顾我。”

莫名地，对这人的担忧，甚至超过了那深埋心底的嫉妒和自卑。

就像割自己的肉，去喂鹰的如来。

“……”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奚落了，只是对着人的脸，又有气不起来，喻澄只好摸了摸鼻，有些讪讪的。

有护士过来把杨医生叫走了，临走前，杨医生言又止似的，看了看喻澄。

好人是该和好人在一起。

他也突然开始有些理解杨医生了。

“我说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幺，还是杨晋淮那个闷压儿没好意思说？”林未寒手托着腮，对着喻澄困惑的神

男人嘴角似乎是了一，终究没再说什幺。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幺会说这样的话来，分明是他想要刻意去模糊的，当作不在意或者不存在的，深埋在心底的东西，却被他亲自挖开血肉，捧来给人看。

“因为只有他能忍受得了我，别的人啊，就算一开始迷上我的貌，相不久时也试图忍耐我的糟糕脾气恶劣行径，但是最后都会被我走。前几天我才刚又骂走一个。”林未寒耸耸肩，像是不快地瞥了他一，“结果唯一能忍受我的，还被你这幺个乳臭未的小拐跑了。”

“啊？”喻澄一没反应过来，还很蠢地问了一句，“为什幺？”

这是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啊。

宁愿自己痛也要去安别人。

“这正式介绍也来的太晚了吧。”林未寒捂嘴打了个呵欠，很疲倦似的，喻澄这才发现对方青影一片，人也比自己之前看到的，又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