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却急了。

周成本来就有瞎，跟叶槿说了好一会话还没注意到，顾明森有些沉不住气。

***

“不要写草书……楷书最好……行楷也不错……反正要看得清是你名字的……字大一……”

周成又带玩起了无聊游戏。游戏间叶槿被中，被问了初夜日期。

他小心翼翼想确认一顾明森有没有骗他。

顾明森上了医用罩，叶槿只看得见他深邃的眉，和他左耳后的纹。

顾明森虽然装作很不在意，却非要人坐脚椅，还问叶槿为什么不翘。

“要不今天先不了。”

“那第一次是和谁？”

每次的时候被那人吻脚踝，或是听见那里的铃铛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发的声音，叶槿都好后悔自己当时选择纹在脚踝啊。

那人着问了。

怎么大家都喜问这种问题啊……

“疼……”

后来顾明森笑叶槿当时疼得哭唧唧的样。

他伸手示意。

“他啊。”

顾明森关了电源，眉有些微皱。

“这间实验室很早之前就不用了，现在被我征用了。”

“不好意思啊顾总。”

“不行的！就要今天！快、快一！”

他记得之前有一次也有人问他，当时的窘迫好像还历历在目，这次倒是没有上次的难堪了，但是还是好害羞啊。

“你只说自己小湿了，想要哥哥你。”

“你怎么不问问他是跟谁。”

突然有一天，顾明森把他领去了公司的研发园，一间明亮宽敞的房间里摆放着纹用的。

周成莫名其妙看他。

“你昨天说梦话，说想给哥哥生宝宝。”

“纹的痛都受不了，还想给我生孩。”

接连一个月顾明森常常很晚班，叶槿担心他的，有些不开心，顾明森只能把人抱着哄着。

他脸颊绯红，一都不敢看那个人，支支吾吾。

“不准自己去纹。”

他羞得神躲闪。

“你没注意到叶槿哪变了？”

顾明森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嘴角。

顾明森搂着叶槿的肩，答得漫不经心。

“放心。我请了老师教我，也练习了很多次。”

“是在十六岁的时候……”

周成简直想都不用想，夸叶槿他最在行。

叶槿自以为计划暗中顺利行着，想也给他惊喜，收集了很多家店的资料，晚饭时顾明森却对他。

叶槿哭无泪，自己本来就很少翘的吧。

叶槿还在惊讶对方怎么知，顾明森只不经意又说了一句。

他换了些的笔，刚劲有力写自己的名字。

他当着周成面问叶槿。

“相信你男人的学习能力。”

提问的人认识他们不久，看叶槿很乖，还以为他在顾明森之前没有谈过恋，没想到那么早就有男朋友了。他一个路人都看得顾明森占有有多，这次怕是了他的雷了。他有些尴尬地看顾明森，后悔自己太不会提问题。

“过来。”

顾明森脸更不好，喝了酒。

叶槿战战兢兢过去坐。看对方有些怕的样顾明森轻笑一声。

他继续勾着脚踝上的顾字，不一会叶槿又哼唧起来。

“再等一阵。”

“十八。”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要给你……总之你不要乱说了！”

***

“我们小槿当然是一天比一天好看，对不对啊小槿？”

叶槿觉得真的好违和啊，他印象中的纹店都是偏昏暗或墙上有繁复图案的，这里四周却是冷淡而明亮的白墙。

叶槿大松一气。

顾明森暗自发笑，心想要求还多。

顾明森轻笑。叶槿看不见他的脸，但能看见那双里隐隐的笑意。

“不、不疼了……”

看提问人有些抱歉的看着叶槿，周成就知他误会了。

他带着深意看了叶槿几秒，把他看得更心虚了。

叶槿终于满意，像偷得菜叶的小兔，抱着那张纸开心地逃走了。

叶槿听完快羞死了，急着反驳。

顾明森新给叶槿买了好多条九分，周末带着叶槿去了周成酒吧。

***

可是顾明森语气太笃定，叶槿也有心虚起来。毕竟梦梦到天行空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顾明森喝了酒，用酒杯帮叶槿冰了冰他羞得发的脸。

叶槿耷拉着角，声音像是要哭了。

于职业习惯，实验室时顾明森还是在西服外套上了白大褂。

“乖，忍一忍。”

顾明森仔细给叶槿消毒好几次，专注地在他脚踝上作起来。

叶槿惊讶地看着顾明森，对方只无所谓地挑了眉。

刺青的痛其实是可以忍受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没有受过的比这更的事，那时他也不会喊痛的。可是有他在的时候，一痛都成了撒的理由，一痛都想要给他看，想他疼自己。

乎他的意料，顾明森只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脸上也看不半不兴的意思。

“不、不可能的！”

虽然隔着一层，叶槿仍然能受到对方唇的轮廓。他被对方的举动羞得脸红，心也好快。他怎么那么苏啊。

“今天快三十度。”

顾明森拿他没办法，隔着罩吻吻他的嘴唇。

“嗯。假的。”

后来又有人问顾明森相同的问题。

“好疼……”

“你脚踝外面，冷不冷。”

“你说的是假的吧……”

***

除了之前听过答案的周成，其他人都开始惊讶起哄。

顾明森脸不红心不，说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