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其他地方……也、也是你一个人的啊……”他说得支支吾吾,到最后小声得都听不见了。
他又摸摸他的左耳,神沉如深潭。
“为什么啊。”
叶槿可怜兮兮地,“疼。”
顾明森把东西搬到桌上,沉默后才回,“……其他的都烧了。只剩这张。”
“你什么时候脸红过
“手上的伤疼不疼?”顾明森拉起他的手,嘴唇轻掌心。
“我也会脸红。”顾明森的语气,仍是带着他特有的淡漠和沉稳,丝毫不像在开玩笑。但是话的容,和他说这话时的表,本就像悖论。
“你还骂我,说我是不是聋掉了。”他从顾明森怀里钻来,垂睫,有不自信,犹豫着说了一直以来的顾虑,“你是不会……嫌弃我的耳朵的吧?”
叶槿想了想,才明白他是在说,自己把他钱包湿的那件事。
“所以这只耳朵,只属于我一个人。”
被他这么温柔对待着,那时候不敢有的委屈,现在终于又有资格给他讲,跟他撒了。就像回到从前,被他捧在手心的日。
因为他的话,叶槿的脸颊变得粉扑扑的。
“因为这里为了我,吃了很多苦”
他闷在他怀里,小小声诉苦:“你都好凶好凶。”
“你也是什么?”顾明森不解。
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说来,才用了偷懒的说法,顾明森让他解释,他更难为了,埋得低低的。
仔细一想,好像是没错……他难过的时候,顾明森总会温柔地摸摸这只耳朵,安抚他,晚安吻的时候,也经常会吻吻那里。比胃痛帮他肚的时候还要好,还要温柔。就连的时候他咬,都是颤抖着牙齿克制,怕咬太重那里受伤。
“你一直带着……?”叶槿心里的,又动,又有些羞,“怎么放这张啊,都破掉了。”
叶槿望着他,表有些委屈。
顾明森皱起眉,大概是觉得这话太荒谬,他又摇摇,笑了声。
叶槿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是啊……”
“知不知我为什么特别喜这里。”
“你不觉得你全上,我最的就是这只耳朵?”
“还一直存放着我对你说的话。”
叶槿的又心疼了。他一边恨他骨,一边又舍不得放,那时候他的心会有多矛盾,多难受呢。安没来得及说,却听对方。
看怎么这么破,却没有注意到旁边原本淡漠的人,像是被撞破了什么,了一丝不自然。
“我好喜听你刚才讲的那种话啊……”每次讲那些话的时候,他都好认真好帅,自己心里也好甜。可他偏偏都很少讲,经常说的,都是那些很不正经,很的话,“以后可不可以讲这些多一,少讲一些奇怪的话啊……”
“你……”顾明森沉沉看他,想问他知不知自己在乱诱惑人。
“别的人都再没机会讲那些话给这里听。”
“抱歉那次凶你。”
他蹲捡起,这才看清,这是他们从前的合照,似乎被火烧过。
他被抱住。
“不行。”
叶槿摇摇。
“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