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绵长的哭音带着销魂的媚意,疼痛和快纠结在一起,像是要把国舅搅碎了。
这个天生淫的家伙。男人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将他一把抱起盘坐在自己上,一手还在他湿的密动作,又是又是挂,得国舅呻连连,整个人靠在男人上息不止。
“嗯……啊啊,唔……”国舅环着男人的脖呻了起来,快压过了痛楚,麻不知何时被解开,他主动将分得更开,甚至自己动了起来。
“啊啊啊……
男人邪笑,在国舅火的分上套了几,国舅腰一,顿时坐了去。
影卫被这个浪起来要命的妖勾得起兴,终也忍不住扶着他的腰对准立的分压了去。
国舅惨叫一声,疼得泪唰地掉了来,又怕极了抵在他屁上的东西,委委屈屈地不敢声。
既然骑虎难不如吃抹净,算是这十年辛苦的报酬,从此大家江湖再见,倒也痛快。
男人好整以暇地蘸了国舅的□涂在他张开的红嘴唇上:“尝尝自己的味。”
分不清是酒劲还是药劲,国舅得难受,在被上蹭了起来,立的分与被摩带来的快让他旁若无人地哼哼了起来,黑发散落,雪白的胴衬着红的锦被,一派活生香的艳景。
冷笑,手在国舅衣摆的私狠狠掐了一把。
国舅早就忍不住了,瘙的密渴望有什么去狠狠填满,很快求战胜了羞耻,他抬起腰乱蹭,却找不对地方,难受得哭叫了起来。
影卫见他是真疼了,也没立刻着他的腰,反而温柔地对待他的私,小心戳把玩,觉到他萎靡的分又立了起来,这才扶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国舅疼得厉害,呜呜地哭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被滋开了的小却还是堪堪卡住了,国舅被不上不的位置和密的疼痛得难受,腰肢更是扭得厉害,还在男人前又抓又咬,哭音连连。
密湿了,男人回手指的时候甚至还了酒。未被采撷过的密还是讨喜的粉,男人想这大概是他唯一清白的地方了吧。
这么想着,男人也不放过国舅,频频玩他的乳和分,前后夹攻,国舅忍不住低一声,了来。
国舅无意识地伸来,迷离的神顺从的举动和浪的神,都让影卫一紧,猛地把国舅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用力送。
国舅迷离着双低,跨坐在男人上扭动着腰,一副求不满的浪模样。
“想要就自己来。”男人恶意地玩着国舅的,就是不去。
影卫再次拿起酒,两指微微撑开密倒了去,冰冷的私的觉十分异样,国舅咬着被不吱声,心里把这个混XXOO到死。妈的,要是落在老手上,看老不玩死你!
他受了委屈又不闹的时候,倒像只兔。影卫想,可惜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事后要是让他报复起来……呵,那可算是条毒蛇了。
果然是淫成,可是却该死的舒服。男人被他紧致火的得差了来,不由在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