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觉得有趣,撩拨着他玩,用手支在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嗯……”国舅因为肩上的剑伤疼得直哼哼,睁开却看见一个俊却有些可怕的男人阴沉着脸看着他,当以为自己是被仇家捉住了。
影卫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辛辛苦苦守了他十年,他却本不知他是谁。
国舅却突然发难,右手藏在暗的匕首就往影卫心刺来,可惜花拳绣,全然不事,被影卫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握,匕首就掉在了床上。
国舅的脸白了,别过脸轻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要不然落到了老手上,老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国舅咬咬牙威胁。
“我是谁不重要,”影卫冷声。
国舅来玩完全是遮遮掩掩一路泡人的,当地知府本不知这尊瘟神就在他地上,而落脚的客栈也被人彻底监视了,影卫无奈,只能带着被晕的国舅装作自带“佳人”的嫖客藏在青楼。
见他笑得如此猖狂,国舅忍不住有心虚了。
“可我现在就能让你生死不能!”影卫抬起国舅的巴一,国舅从小就生惯养,没人敢给他什么委屈,当刷的就掉了泪。
影卫终是忍不住大笑,国舅那小手段在他看来实在是有如小孩打架,幼稚得可以。
湖人险些被杀,影卫甚至不会现在他面前。
“你想怎么样?”国舅的声音开始抖了,他是男女不忌,但是从来没有过被人压的念,一想自己被个男人推倒压在面……
国舅生得好看,文文秀秀,这一哭更显得弱势委屈,如若不是知晓他秉,只怕都会被他的相骗过,可饶是深知他为人,影卫却还是愣了一,怀疑是自己手太重了。
这就是所谓的,淫者见淫。
“你是谁?”即使被困也没有服样的国舅虚张声势问,“你知不知我是谁?”
国舅哆嗦着嘴唇神乱飘,像是要求救,可惜门窗关得死紧,一看地方还是青楼,国舅顿时明白自己就算叫破了咙那也
“我可是当朝国舅,你最好早早放了我,要不然……”
当心境不稳,影卫深了气一醒了国舅。
“我不杀你。”影卫凑上去低声说,嘴边挂着邪恶的笑容。
国舅不止声音抖了,连都抖了。
见着安全了,影卫扒了国舅的一层层的华服帮他包扎伤,没想到层层锦衣国舅的肤竟然是鲜有的细腻,前两嫣红看得影卫上一,这些年在暗给这个麻烦屁的影卫过的是悲惨的禁生活,想起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朽木还真有种扒光了打屁教训他的冲动。
“要不然如何?”影卫动了动嘴角,啼笑皆非,他是来救他的啊,怎么反倒是被误会成绑匪了。
国舅的脸迅速青了一半,他低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衣襟,然后另一半的脸也青了。
那天真的很危险,混在人群中的刺客忽然发难,国舅有些武功底却还是避之不及,伤了肩膀,周围的平民纷纷卸伪装和护卫战成一团,影卫见势不妙冲过去晕了国舅带他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