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乱说什么！”小卷瞪他，“他都不要我，我还回去什么，我不要！你也别想送我过去，不然回家的时候，呆瓜肯定不会放过你。”

“来说话。”姜戟扫了一帐篷里的其他人，低低说了一声，随即走了帐篷。

小卷虽然不太愿，但碍于帐篷里其他人烈的注目，还是飞快地跟了去。

是与其他的几个士兵住在一起。

“你找我有事？”小卷底闪过一丝错愕，他和姜戟多就是一起同屋半个月的交，说起熟稔来还不如呆瓜，行军到现在更是没打过几次照面。

是了，姜戟心里大概有了底。

半晌之后，呆瓜把家里收拾净，又将冬瓜的午餐放在伙房里盖好，这才

“你……”姜戟沉片刻，像是在努力地措辞，“你有没有发现今天你上战场的时候有些不同之？”

“你家里父母呢？”不等小卷站定，姜戟就开问。

冬瓜快地小跑向院落，一连在雪地里打了个几个，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颤。

乍一听说将军有事要找小卷，几个士兵不禁都有些意外。

“不是早就说过，我没爹没娘，打小就讨饭。”小卷不以为然地回答，“就连名字，还是呆瓜帮我取的呢。”

翌日早上，呆瓜从梦里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总觉得闷得厉害，低一看，原来是冬瓜整个睡在了他肚上，这会儿还眨巴着睛，无辜地与他对视。

与此同时，呆瓜在床上翻了个，猛地打了个嚏，直把边的冬瓜都给吓醒过来。

姜戟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答案，“既然如此，明日你就跟在我边，这样谁也不可能趁乱带走你。”

“坏！”呆瓜把冬瓜赶到一边，径自翻床，摸着自己的衣服，慢慢穿起来。

前段时间很冷，冬瓜又上了年纪，整日就缩在火炉旁边不肯离开，还因此伤了尾巴。

呆瓜打了个哈欠，给冬瓜套好衣服就把它抱了门。

“所以我们要早打赢回家。”姜戟想起呆瓜给他的铜板，不禁也勾起嘴角。

“好像是有。”小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有些明白过来，立刻，“不知为什么，只要看见我这张脸，他们就像看到鬼一样，也不敢对我动手，真是奇怪。”

呆瓜也担心它着凉，所以便给它了件大红的衣服。

“不知呆瓜在皇城好不好，他这么傻，肯定会被人欺负。”小卷还显稚的脸庞上带了几分担忧。

冬瓜懵懂地看了边的主人，然后低咬着被窝小心地替呆瓜盖好，又靠在他上睡了过去。

虽然衣服的线都没有对称，但冬瓜却喜得紧。穿上以后就炫耀地在院里晃了一圈，最后被老一脚踢了鸡窝，裹了一鸡粪来，又被呆瓜念了几天。

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卷，他伸手拍了拍小卷的肩膀，“你的生父可能是外人，恐怕地位不凡，若是你有想法，我倒可以把你安全送过去。”

冬瓜也跟着挪到床边，习惯地伸前爪示意呆瓜给它穿衣服。

小卷答应了一声，然后望着远的圆月，蓦地失神。

雪了一整晚，呆瓜站在走廊，伸手摸摸自己的光脑袋，觉寒风嗖嗖地从耳边过，扁了扁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