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都吃了什么?”姜戟皱眉,低朝呆瓜嘴里瞧去,却没见到任何异。
又过几天,严寒突袭,巨风伴随着暴雨,阵阵雷声可怖地响彻村落。
“放心吧,她应该和秀才没太大关系。”姜戟拍拍冬瓜的屁,然后放到了呆瓜边。
姜戟顺势朝醋坛里看了一,好家伙,他们冬天要用的醋全都被呆喝光,怪不得张就满是酸味。
“来,弯腰。”姜戟依旧没放开呆瓜的嘴,还伸手抚上了呆瓜的背,“我帮你拍来。”
呆瓜似懂非懂地看着姜戟,许久后才问,“小鱼,早就开始扎我了吗?”
“怎么样?”姜戟担心地看向呆瓜,然后又看了地上,一不大的鱼刺随着呆瓜的唾沫一同了来。
“对了,师傅呢?”姜戟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宁淮安的影。
呆瓜听话地低弯腰,可还没准备好就觉后肩一重,顿时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
“溜猪。”呆瓜回答。
呆瓜裹着被缩在床脚翻看小画本,而姜戟端着个小木盆在给被湿泥脏的冬瓜洗澡。宁淮安则是无事可,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看起来有些烦躁。
姜戟无奈,他倒是忘了这呆反应极慢,估计很痛了才意识到鱼刺卡咙,他次必须好好监督呆吃鱼才是。
宁淮安话里说的正是姜戟那天在诗会上见到和姬渊纠缠不清的人,不过姜戟却没有把对方是女人的事告诉宁淮安,否则绝对能把宁淮安急死。
“不就是几天没见到秀才,用不着这么担心吧?”姜戟已经给冬瓜洗净发,正拿着小帕。
呆瓜立刻张开了嘴,一酸味直向姜戟的脸。
“这跟你倒立有什么关系!”姜戟瞪他,从未听说过谁鱼刺卡是靠倒立顺来的。
“让它,从我肚游来啊。”呆瓜认真。
“嗯,所以你就乖乖喝白粥。”姜戟紧接着。
“可能是卡太久了留有印,所以痛。”姜戟叹了气,“怎么不早说,就不会卡这么久了。”
呆瓜煞有介事地,“那,那好可怕。”
姜戟失笑,心想这呆不会真以为自己倒过来,肚里的东西也会跟着倒来吧。
“来,张嘴给我瞧瞧。”姜戟用手着呆瓜的两颊,示意他张。
“姜姜。”呆瓜苦着脸抱怨,“小鱼,不想给我吃,扎我。”
“没事倒立什么?”姜戟着呆瓜的,语气有些不好。这动作实在危险,万一摔来扭折了脖可就麻烦了。
了几块土。
“还,还痛。”呆瓜指着自己的咙。
“很明显吗?”宁淮安立刻站定,“确实有些担心,你不知那家伙已经搬到了秀才家隔。”
“他的能吃?”姜戟忽悠,“还记得上次的锅吗?人家菜多是难吃了些,他菜能把鬼招来。”
呆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清,便随了姜戟。
“醋。”呆瓜回答,指了指旁边的空坛,“叔叔让我,喝醋。可,可我喝完了,小鱼还是扎我!”
“啊?”呆瓜抱着茶杯,一脸沮丧,“可,可叔叔说晚上酱油鸡。”
姜戟哑然,脆不宁淮安,倒了杯给呆瓜,“喝顺顺,可能里面被鱼刺割破了,你这几天都不准吃油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