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帮你……”

江愿仍然记得那个时候姜祈的声音，那时姜祈也不过是个大男孩，落在他耳尖的声音是动了之后的暗哑。

“嗯―啊――”

只除了第一次。

“来，握住这里，轻轻的……”昏暗的屋里，外面的天都还没亮起来，炉还在滋滋作响，江愿的上也像是着了火苗，被两人乱的被窝里，姜祈的手包裹着他的手，耐心地教他该如何安自己。

从小到大，姜祈亲过他很多次额，无论是哄人的，还是安的，还是兴的，但是唯有那一次，他第一次觉到了烈的绝望，可是又被姜祈生生地压抑了来。

江愿像只脱的鱼儿，从未享受过这样极致的快，指尖蜷缩了起来，无措地往姜祈的小间，姜祈脆一个翻半压在他上，手掌势地将江愿送上了浪尖。

他苦笑地看着在他怀里蹭动的江愿，何其有幸，又是何其的不幸。

是的，江愿的第一次是在姜祈的手中发来的。江愿早慧，但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发育得晚，在别的男孩都已经开始对女孩的脯兴趣时，江愿对事上却是一片懵懂无知，从睡梦中醒来，便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小脸憋得通红，暗着汽的眸盯着姜祈，姜祈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着这样的江愿不。

可是江愿对着姜祈最常的事便是撒，姜祈手刚放去，想把空间留给刚刚长大成人的弟弟，就别人拖住了手。

第一次对于江愿而言，是充满了安全的，有着哥哥的味还有着哥哥的心声，一一的安抚了他的迷茫

这种事对于男生来说自然是无师自通，不需要姜祈再教去，江愿自然而然地开始追求快。

手掌包着净的小家伙，拇指抿过端，怀里小孩的息声又重了几分。

姜祈的唇在他因动而红的唇上方游移，直到江愿羞涩地重新睁开睛，低喃：“哥哥……”才唤回他的神志，最后一个吻也尘埃落定，终于还是烙在了他的额上，“我的小愿…长大了。”

已经拖着哭腔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涌上心，从他第一次开始，无论是梦里还是清醒着，都只想着姜祈，他不这种事，后的巨大空虚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他――你们是兄弟，不可能的。

“嗯…哥哥…哥哥……”

姜祈手指在他从未使用过粉的上动，那时候姜祈的心中突然生一种望。

“哥哥帮我，自己…不舒服。”江愿的声音的还带着稚气。

“长大不好吗？”江愿睛亮晶晶地看着姜祈。

“小愿不哭，这是正常的，放松，哥哥教你……”

并非是种去了一颗种，而是终于有人把牢笼打开，里面的枝蔓迫不及待地疯狂长了来。姜祈绝望地发现，他再没有任何理由去欺骗自己那只是一种保护和依赖。

姜祈把江愿的在自己的。

姜祈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明明他的还撑得睡鼓鼓的，无发，但那一刻的觉却比他自己达到巅峰来得更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