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挑破秘密，素天心神惨淡，“……人真是一个很神奇的种，记忆真的会欺骗人。对不起，是我造成的如今这个局面。”

        “这是什么意思？”燕红叶皱了皱眉，转对着素天心问：“所以，并不是只有我跟诸葛无为相才能去，还有有别的去的方法是吗？”

        “可是金光叔叔，那个黑衣人好的。”上官玉儿说了一句。

        白发七夜面凝重地看了一小倩，“小倩，接来我说的话你要好心理准备。宁采臣与你不是七世怨侣，我跟你才是。在我那个世界，小雪跟诸葛无为用鲜血洗去了将剑的，素天心姑娘祭剑，最终杀死了将，这才去。”

        雪妖却在这个时候提了疑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况呢？为什么……会有两个圣君呢？”

        小雪妖立冲了过去，白发七夜却淡定地住金光，“他只是陷了沉睡，不用担心，他会在梦中经历将的前世。”

        站着的七夜却莫名地觉到烦闷。他意识到前的“自己”对金光简直太了解，三言两语便能安抚住金光。对于这件事，他觉到一种烦躁，又同时知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方法比较特殊……只适合我们两人。”白发七夜咳了一声，斟酌着用词。

        “是我考虑不全，”素天心脸上泪光闪烁，她垂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勉带上了笑容，“我能看见你们上的气在逐渐消失，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的吗？或许，这能成为化解气的一个方法。”

        “他后来死在了无泪之城，这才让将剑消除了。燕红叶练成了玄心奥妙诀，牺牲了自己。”

        七夜没有坐，他现在需要冷静一，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脆站在门。

        “那七夜哥哥，最后你们是怎么去的呢？我好怕啊我们会在这里不去……我好想采臣……”一直安静的聂小倩紧接着开。

        “七夜哥哥，有什么方法你们说呀……”聂小倩急急地追问。

        “理应如此。”

        金光皱眉，他居然没死？可为何不回玄心正宗？

        白发七夜实在比他太多，不仅仅是实力，还有经历时间之后沉淀来的从容，他语气淡定地说服着众人，好像无所不知。

        “不会的，我能觉到悲伤的消散，这说明这个方法对

        听见七夜的话，金光脸上的神才放缓了来，看向燕红叶的神也多了几分温和，对于这两人最终履行了职责到几分满意。

        几人同样了喜堂，自然而然地分坐。上官玉儿更是惊喜地说：“这里比之前净多了。”

        金光自然也看见了两人的动作，白发七夜在一边轻声解释说：“这是诸葛无为。”

        “将他……”素天心轻声斟酌了一句，语气里还带着丝丝的不忍。

        还未说完，金光一脸冷静地打断她话，“前辈，将已经转世，留在这里的是一个。现在多拯救一些人，便是让将少造一些血孽。”

        他脆背过去，声音却依旧传来。

        “我最后死了？”是诸葛无为的声音。

        “是……不太方便吗？”诸葛无为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听见自己发了一声轻微的笑声，“不必怀疑，你扪心自问，如果要你牺牲自己来救着一群人，你愿意吗？”

        ……就像当时在阴世幽泉一样。

        这是自然，无泪之城很多地方都被他们收拾净，白发七夜拿来几张蒲团，几人分开坐。

        他转看向了素天心，“你应该知无泪之城真正的秘密，被困住的不仅仅是将，更是你。”

        两人霎时沉默，面容有一刹那的扭曲。

        “现在说这些并没有意义。照你之前的经历，是杀了将就可以去是吗？”金光听了一会，却是转问边的人。

        紧接着便是燕红叶：“不可能，我凭什么牺牲自己，我不可能作这种牺牲。”

        白发七夜跟金光自然而然地坐到一，雪妖跟小倩坐到一起，诸葛无为给燕红叶让了一位置，她却没有坐，同七夜一起站在门的另外一侧。诸葛无为笑笑，坐在素天心一侧。

        燕红叶没有说话，诸葛无为的声音温温和和，“如果只死我一人可以换大家的命，那我自然是愿意的。”

        “我想应该是两个世界重合了，或者说，你们是我们的过去，我是你们的未来。”白发七夜继续说。

        七夜向外走去，才往外跨一步，一刻便倒了。

        “不……这怎么可能，我跟你才是七世怨侣，不是我跟采臣才是七世怨侣吗，不是我跟采臣成亲就没有事了吗……”聂小倩惊叫了一声，喃喃自语，但是她又分明清楚以七夜的格不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