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颌忽得被掐住,迫他抬起来。面上双眸低垂,纯发白,唯有两颊因为动有些微血。
金光睁大了睛,虚弱的不住地疯狂挣扎起来。
不能在这里……他怎么能当着祖师爷这种无耻作的事?
七夜用力地立,族的巨不由分说地在,每一次撞击都深无比,带动着金光的不住地动。
乳尖和前段的气突然收紧,绵延不绝地气腐蚀着乳尖和端,带来一阵绝望地令人心悸的酥麻。金光的端本受不住这等陌生的刑罚,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却因为突然收紧不得,阳永远被气禁锢在端。
金光被快到近乎濒死,凌空的小不住地乱蹬,脚趾蜷缩,后不住地收缩动,腰肢不断拱起,整个人几乎崩成了一张被拉圆的弓。
七夜着金光,迫金光面对着巨大的木牌,一字一句:“你的祖师爷救不了你!你所持的正也一文不值!”
木作的牌位永远大,在黄幔布静置沉默。
额角的汗珠渗发丝,金光努力转,被后的七夜撞地呻破碎,却仍旧撑着声音:“凭你…也评价玄心正宗的祖师爷……你一个妖知什么是正……额…啊”
七夜脸上的神由愤怒转笑,动作更甚,“那你就等着看看你的祖师爷能不能救你。”
巨大的阳破开鲜红的肉,每一次都会带肉,又被再次狠狠地,最隐秘的一被反复鞭挞。金光绷紧了,于的人却因为释放不了而已不住地抖动,整个人面上全是一片失神。
七夜觉到包裹自己的肉不住地搐,肉猛然收紧,他停顿了一会,享受着金光的,同时等待着金光过去这一阵。金光未经人事的承受不住,已经不知几次,每一次他都会停顿来,再狠狠,把他带更为激烈的,换取一两声更为难耐的呻。
只是这次却过分持久,夹的他十分舒。不想他便觉一阵粘腻浇在自己端。
七夜难得没有继续破开他紧绷的,而是了来,后仍未受合,张开的小里清亮的淅淅沥沥地滴了来,落在洁白的亵之上
金光了。
七夜放了金光,气顺从着主人的心愿,依旧将金光摆成双大开的样。
金光仍旧于的失神状态中,懵懂的正宗主并不知这代表着什么。
供案上的贡品被扫,丁零当啷地落一地。金光双手依旧被气束缚,真个人被在冰冷的供桌上,长袍被堆叠在腰,亵落在小,光溜溜湿答答的后。
七夜并指撑开他松的后,顺着他的手指。欺压在他上,带着粘的手指夹住他的乳尖,均匀的抹在他前。
君叼着他的耳垂,低声:“金光宗主真的是好淫的一幅,寻常男人又怎么能因为被草到如此快呢?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多吧,难不成……金光宗主其实是个女人吗?”
金光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羞愤地扭喊:“你给我住,无耻!”
借着湿的,七夜施施然将肉棍重新送去金光,缓慢地起来。
“你知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