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赤井秀一认识了七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有社交恐惧症，哪怕是一个拥抱都能让他害怕得哭来的人。但现在——他们一起经历了所有的场景卡，也经历了许多没有场景卡的、单纯的的日常。

        ——他的已经被到熟透，只需要赤井的一个指令开关，就能为恋人彻底地打开。

        赤井秀一这会儿当然着一张假脸、使用着变声，但他的碰和气味都是这样熟悉。

        柚木晃生不可抑制地在他手里崩溃。

        他来的时候泪和都混在一起，糊糊地只能发一崩溃的哀叫。然而赤井甚至仿佛没有急着正题，还慢条斯理地沉浸在角扮演之中：“嚯——这样的反应，也还说着自己要对……曾经的恋人保持忠贞吗？”

        柚木以湿的睛瞪着他。

        他的声音已经细弱得像是小猫在叫：“变态……”

        平心而论，赤井秀一觉得自己这会儿确实因为柚木的反应而兴。当然这不是变态。他只是兴自己的恋人已经变得越来越愿意表达自己的绪了。

        不过他这会儿没有打算放过柚木晃生。

        柚木的反应几乎是他看着从过去变成现在的样的。他最开始纯洁得像是一张白纸，连行为的基础知识都没有——然而现在、只需要是他，只要轻微的碰，柚木就会表现得这样。

        没有谁能抗拒这种觉——被一手教导成如今的模样的恋人，正眉目地在仰望着他。

        所以他俯，亲了亲柚木的鼻尖。

        “你知要说什么。”他愉悦地说，“如果不说……我就继续去了。晃生君——你是想要赤井秀一抱你、还是冲矢昴？”

        柚木侧过脸，咬着沙发上的抱枕套簌簌发抖。

        他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投降。

        “……我想要秀一。”他小声说，“秀一、我想要你——不要变声、也不要易容。”

        压在他上的FBI探员睁开睛，墨绿的瞳孔中闪过饶有兴致的光。赤井了一自己脖颈上的变声项圈、然后把它摘掉放在一边：“要我什么？”

        柚木自以为用力地瞪了一赤井秀一。

        然后他小声回答：“想要……秀一抱我。要你自己的脸、自己的声音……好难受——”

        蒸腾的灼烧着他的理智。

        而他上的恋人掀掉了易容面，然后亲了上来。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

        柚木抬起手臂环住了赤井的脖颈。

        湿的肉轻易地了腔，柚木近乎温驯地回应起赤井烈的亲吻。

        ——应该要生气的。

        ——一个人、自顾自地去了这样危险的事。

        ……但是在意识到这个人平安地回到边的时候，他就又生气不起来了。

        而与此同时，被抚摸、被碰；被亲吻，被拥抱。

        他在回收完了自己的所有数据后原本可以把维世界的游戏中赋予的所有特质都数据化掉，但——他最后保留了其中的一分。

        游戏给予了他这样的质。怎么样过分的都总能恢复得很好、以及一些、在这方面的记忆能力。

        他从赤井秀一这里学会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