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嗯,没有为什么――至少我暂时没想到为什么。”
“哦,我忘记醒酒了。”
对方很是自在地喝着小酒,漫不经心地说:“你没听说不代表没有。”
举目四望,漆黑一片。这片海滩来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现在这时节,也不适合游泳。
陶源偏过看着他,又转看向窗外。
话音还没落地,他忽然听到一“咻咻”地响声。
陶源还是维持着看向易云峰的姿势,但他都不用正看,都已经知正在发生什么。
陶源打开车门,嗅到空气中的淡淡腥味,又被湿的海风得脸有些发抖,冲着易云峰说:“你带我来郊区海边是想嘛?抛尸?”
“你觉得这种场合适合喝红酒吗?”陶源愈发觉得易云峰不走寻常路了。
“时间刚刚好。“他挑了挑眉。
紧接着,只闻轰然一炸,原本一片死寂的夜空中迸开了几朵巨大的烟花。
“浪费。”
两人一路没说什么话,开了好一会,才到达目的地。
易云峰连也没动一,似乎很是认真地开着车。
“就是这些事啊,为什么要,为什么对象是我。”陶源语气倒是很平淡,视线的焦也是模糊的。
“为什么?”陶源看着窗外的淌而过的夜景,开问。
易云峰这理直气壮的样,让人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谁说的,抛尸我专业的好不……原本想这样反驳的陶源想了想,觉得这样的反驳不太妥当,最终还是只能作罢。
“嗯。“易云峰吐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他失笑一声,摇摇,抬看了看天空中艳丽的繁花,盛开又凋落。
易云峰不知从哪拿来一件长外套,披到陶源肩上,拍了拍他的脑袋:“要抛尸也不会找你,太不靠谱。”
“什么?”易云峰睛看着前方,似乎不知陶源在说些什么。
“祝生活愉快。”他稍微举起酒杯。
“早餐吃过了吗?”
“嗯。”
陶源啪啪鼓起掌:“哲学家。”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易云峰。
[10]
陶源沉良久,回:“祝财源。“
易云峰笑了一,小啜了酒,又抬起手,接着车未熄的车前灯,看了看时间。
他稍微将车窗一,风乱了他的发丝,也能将工作一天的疲惫带走一丁。
而陶源在一边闲得疼。
一时间,灿烂璀璨的火光仿佛要将夜幕扯。
陶源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奇妙,笑:“你‘嗯’是什么意思?”
陶源心领神会地了,也学着对方,悠然地抿了酒。
“呃,好像有涩。”
这仿佛只是来探路的排兵,在第一烟火现后,响声陡然变得密集起来。
陶源更疑惑了。
陶源看了易云峰发来的短信,
易云峰颇为深沉地说:“喝酒,又不是酒喝你。只要想喝,哪里不能喝。“
“什么?”陶源没反应过来,侧过,看着对方,问:“什么时间刚刚好?”
易云峰从车后座的恒温箱里拿一瓶酒,两个脚杯,带着陶源坐到路边的泥墩上。
易云峰没理他,倒好酒之后,给陶源递了一杯。
“我没听说今天有烟花节啊。”